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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睛去看她。紀箋微微挑眉。
兩道目光交纏繚繞,好一會兒,他夾了口把魚刺都挑得一乾二淨的魚肚肉放到她嘴邊,笑說:「忘記我跟你說什麼了?不影響,嗯?傻瓜。」
…
他們在度假區玩了兩天兩夜,翌日傍晚才回去。
談之醅過了個夜吃個早飯就驅車回了充州,他有一堆公司需要照料,沒法久待。
紀箋一個人繼續在錫城陪奶奶。
談之醅走之前忘了問眼睛今天好點沒,到充州立刻給她發訊息詢問。
紀箋含糊過去,說已經差不多了。
後面那幾天,錫城天氣不好,常常一天下好幾次雨。
明明已經入夏的天,卻有些乍暖還寒的感覺,清晨起來風吹過被掃落了花朵的四季海棠,涼颼颼的。
紀箋原本以為天太乾導致的眼睛痠痛流淚,結果下雨天還是不舒服。
持續了幾天後,她感覺視力都有些下降,無論晴天陰天的都模模糊糊,最後由於閒來沒事想看看論文,但看不了,她只能重視起來找了個附近的中醫院看看,拿個藥。
那天錫城時不時下著小雨,奶奶陪著她去醫院,出去下樓梯時地上全是濕的,怕她眼睛不好還和她握著手扶著她,紀箋笑說反著來了。
奶奶樂呵呵道只要她沒事,怎麼照顧她家箋箋都是應該的。
這事紀箋沒有告訴談之醅,但談之醅深夜的手機莫名爆了。
充州城不知道哪個群裡有人po了張紀箋在錫城醫院下樓梯小心翼翼的照片,手上還拎著幾袋子中藥包,發帖的人說紀箋是懷了談之醅孩子麼?
一石落在充州城內,瞬間就變成了滾熱滾熱的談資與傳說,還說紀箋是怕在充州被人知道了才跑去錫城住的。
這訊息一傳十十傳百,傳到談之醅耳朵中時,雖然有好友給他從頭到尾梳理了一番,但是眼下的八卦進度已經是——談之醅的那個情人,那個被他寵了好幾年一直在南鍾遊走的紀箋,真的懷了他的孩子,還跑去錫城養胎了。
談之醅就因為這個雲小紀箋,被家裡老爺子喊回去。
劈頭蓋臉一頓質問他真的假的,他懶洋洋欲說不說的樣子,把談慎鐸氣得差點動手,說和薄家的婚事已經提上日程了現在弄這個孩子出來,是打算幹什麼。
談之醅坐那兒喝茶,好整以暇地回想那薄家大小姐前幾天找他說協議的事,他說等他離了再說吧,她說沒關係她不在意,只想他們之間合作愉快,離婚就算和領證同一天也無妨。
薄氏那勁頭,反正他是挺看好這合作的。
他品了口新茶,語調懶倦地跟他父親說:「薄家一門心思想要靠聯姻站穩董事會再洗牌老局,一個孩子而已人不在乎,我生個足球隊人也沒想法,您直接去問問合作要不要照常進行不就得了。」
談慎鐸指著他徹底說不出話,談之醅放下茶杯揚長而去。
在錫城歲月靜好的紀箋今天撥語音電話和談之醅隨便聊聊。
電話裡談之醅問她眼睛現在好了吧,紀箋從善如流地說好了,都這麼多天了。
談之醅好像信了,下一秒想問她奶奶身體還好吧,電話裡就由遠而近地傳來一句奶奶有力的聲音,「箋箋啊,藥熬好了,奶奶今兒給你的藥裡放了糖,應該不苦了,醫生說吃了這幾副藥眼睛準能好的。」
紀箋:「……」
電話裡,談之醅咬牙的聲音飄來:「紀、箋!」
紀箋:「……」
好多年沒聽他指名道姓的,她又怕又新鮮。
奶奶也聽到了談之醅的低呵,正想問怎麼了這是,吵架了嗎著兩孩子,紀箋就慌裡慌張把語音關了,再和奶奶說她騙談之醅的事。
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