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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激奮人心的話語感染著美琪，她說：&ldo;原來我的學習這麼有意義！&rdo;

&ldo;當然了，來，我給你說說摩爾斯長碼。&rdo;

&ldo;你等一下，我去搬個凳子來。&rdo;

&ldo;好。&rdo;牛寶軍看著她的背影，憂鬱的陰雲又浮了上來。

自己是黨國軍人，愛著自己的三個女人裡，妻子王瀾卻信奉共產主義，這是他絕對無法容忍的，這樣的女人不適合做自己的老婆。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年少時的好友，不過已為人婦，而且她是新發展的特工預備人員，恐怕她這麼做更多的是盲目之舉，而不是堅定的三民主義追隨者，只有玉梅，才是他的同伴。他要和王瀾離婚。

夫妻一場，因政見不同必須分道揚鑣。

他要和她離婚，不是為了撇清，而是他本身就是純粹的信仰維護者，想到這裡，他戴上了耳機，向重慶方面發出了電報。

&ldo;局座，你最近日夜操勞，要注意身體呀。&rdo;徐正坤向戴老闆奉承道。

&ldo;小徐，你怎麼看待牛寶軍要離婚這個事情？&rdo;戴老闆沒有說牛寶軍的代號：蝴蝶蘭。

&ldo;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有牽連，此舉為撇清。另一種是他不知情，向局座表忠心。&rdo;

&ldo;嗯，很全面。據你平日觀察呢？你們可是關係不錯的好兄弟。&rdo;

&ldo;局座明察。卑職感覺牛寶軍很排斥共黨。&rdo;

&ldo;好，你忙去吧。&rdo;

十一

日軍第十三軍司令部特高課。井上清正在和川本小藤談話。

&ldo;宜昌是進入四川的門戶，距重慶只有480公里，十一軍這次是挑大樑的，&l;中國派遣軍&r;也從我們十三軍所屬的第15師、第22師團各抽調1個支隊配給第十一軍。我們這次行動將給支那人以沉重的打擊，川本君，你想到重慶去看看嗎？&rdo;

&ldo;我還沒去過呢，著名的霧城。&rdo;

&ldo;日本大本營這次是下了本錢的。聽說山口君水土不服，上吐下瀉，馬上要被送回來？&rdo;

&ldo;是的，特遣隊發來電報。&rdo;

&ldo;他的技術比較全面，你要向他學習。&rdo;

&ldo;是，讓前輩費心了。&rdo;

上海法租界白玉蘭的家。

狹小的屋子裡圍坐著幾個年輕人，雖然衣服破舊，但個個精神抖擻地聽白玉蘭佈置任務。

&ldo;從表面看，日本人不可一世，侵佔了我半壁河山，可是日本是彈丸之地，他們的人力、物資都十分有限，所以他們只想儘快結束戰爭，但是，直到現在，他們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在我們的大西南、大西北都有我們國家真正的力量。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完蛋，我們的任務就是配合主力部隊，為我們的國家多做些事情。你們怕死嗎？&rdo;

在座的年輕人都搖搖頭。

&ldo;對，為國而死，死得其所，後人會為我們感到驕傲！&rdo;白玉蘭年紀雖不大，但是說起話來非常老練並具有鼓動力。

&ldo;在座的有老地下黨，也有新進來的同志，我相信你們的忠誠是一樣的，寧死也不當漢奸。我們的身體可以骯髒，但是靈魂不容玷汙！現在我來分配一下具體的任務……好，今天就到這裡，你們要分散、陸續地出去，不要一起走。&rdo;玉蘭叮囑著。

人群散去後，擦皮鞋的老頭進了門。

&ldo;爹，這幾個人都可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