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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都知道。」紅爐臉上的同情更深了。
「為什麼朕不知道？」兔簪氣得摔小本本。
「因為你久居深宮，皇后可以控制你能看到什麼訊息、看不到什麼訊息。」狐髻回答。
兔簪還真是迷糊了：「可是……皇后瞞著我就罷了，怎麼霜翎也不告訴我？他知道朕是不會反對的。」
紅爐臉上敬佩之色油然而生：「君上真是綠化大使。」
「這或許也是皇后的意思吧。」狐髻回答，「不但不告訴你，還故意在你面前假裝不和。」
兔簪倒是明白了幾分了。自己是個軟糯的昏君，一向沒什麼人畏懼自己的，有時候，旁人畏懼霜翎都多於兔簪。現在想來，不是因為霜翎是大內總管，是因為霜翎是實權皇后的情人啊！
這也讓兔簪明白了，為什麼首席大臣對霜翎那麼不屑。大約也是因為這些傳聞吧……
兔簪明白過來後，卻十分生氣：「枉我當他是好朋友，他卻連這個也瞞著我！」
狐髻見兔簪氣惱，卻也不懂勸慰，只蒼白得如同任何第一次談戀愛的男人哄物件那樣的無力地說：「你別生氣了。」
兔簪瞥狐髻一眼：「我怎麼能不生氣？」
狐髻道：「這樣吧，我們去談戀愛吧。」
「又談？」兔簪摸了摸腰，「體力有點兒跟不上。」
紅爐乾咳兩聲：「要不然還是先說回蝙蝠刺客的事情吧？」
兔簪訝異：「蝙蝠刺客不是死了嗎？」
「是嗎？」紅爐反問。
兔簪指著紅爐說：「你剛剛親口說的，蝙蝠刺客摔碎了血樣，撞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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