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 (第1/2頁)
巫十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認識一個孩子,本是溫家的雜役,帶了一封書信去了方家後,一天晚上,突然自殺了。」
「那孩子有位哥哥,小傾你或許還記得,三年前你們來雲錦之時,就是他哥哥招待的你們。」
肖傾突然想起那日齊採桑說過的話,只覺得渾身發寒,當時沒有察覺,但如今卻細思極恐。
齊採桑為何會認識溫家的雜役?就算是機緣巧合,那齊採桑又是如何得知,三年前他們去雲錦的時候,是宋宴招待的他們?
齊採桑,一直在監視他?
或者說,他才是操控這盤棋的真兇?
回憶起盛安城水牢裡時,小炮灰張強和付華口中的「難道是他」,當時他並沒有明白這個「他」是誰,因為怕暴露自己沒有去問付華,這時回過頭看去,這個「他」很有可能說的就是齊採桑了。
原身因為對齊採桑心懷愧疚,所以對於齊採桑拋給他的黑鍋從來不解釋,這一點也能解釋得通了。
但為什麼,他傳承記憶裡卻對齊採桑一點印象也沒有?在青樓火災一事之後的幾年,還發生了什麼事,導致原身在那個階段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以至於這般離經叛道的人都會產生愧疚的情緒?
陸謹之見肖傾一直在低頭思索著什麼,並沒去打擾,因著天光昏沉,房中沒點燭光就更顯黑暗,陸謹之便尋到燈盞點亮蠟燭,房間霎時亮堂了起來。
屋漏偏逢連夜雨,接連發生各種事讓兩人再沒心思去思考其他瑣事,那晚那個莫名其妙的吻,被默契的埋在了平靜的表面下,連個浪花多沒來得及濺起。
肖傾半倚在長榻上,捻了一顆葡萄在指尖把玩,眉梢懶懶的,眼角俱是魅意:「謹之覺得周老爺可信麼?」
陸謹之低垂眼眸,刀削般分明的輪廓在昏暗的燭光裡顯得柔和了幾分:「弟子認為,此事並沒有周老爺所說的那般簡單。」
「有一點很奇怪,溫家當年讓宋輝帶給方家的書信寫的是什麼?還有為何偏巧,柳依依也在那一年查到了蛛絲馬跡?」
雖然陸謹之跟肖傾懷疑的著重點不一樣,但其實本質都是奔著一條線索去的,目前他們所得知的全是零散的、被打亂的小珠子,而缺少的,就是將所有珠子串在一起的一條線。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思緒,陸謹之起身去開門,肖傾便回裡屋去換了身衣服。門一開,迎面一個血人飛撲到了陸謹之懷裡,哭嚎道:「師父你要替我做主啊,那鬼東西簡直不是人,它們太厲害了我打不過嗚嗚嗚。」
陸謹之:「」
不消說,能勇敢承認自己太菜雞的人只有祝戎了。
祝戎沉浸在強烈的悲憤中,忽視了陸謹之的推拒,繼續哀嚎:「弟子是真的慘,說好一起圍剿走屍,結果陸家那群小崽子就在旁邊看我一個人殺,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嗚嗚嗚,師父,雲錦城反正也沒救了,咱們還是趕緊跑路吧。」
「」陸謹之以拳抵唇咳了咳,道:「你認錯人了,師兄。」
祝戎嗷嗷間突然聽聞這話,宛如一盆涼水潑來,他猛地從陸謹之懷裡抬起頭,看到那張十分討厭的臉後,只覺臉都丟到了東南西北去了,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又放在了另一件事上:「你為何在我師父房中!」
「我只是」陸謹之還未說完,便見祝戎一臉不可思議,瞪大了眼看向他身後,陸謹之疑惑的回過身順著祝戎的視線看去,就見肖傾正一邊繫著衣帶一邊從屏風後轉出來。
「有事?」
肖傾挑了挑眉,看向祝戎那張頗具喜感千變萬化的臉,心有些累——這孩子又在腦補些什麼?
祝戎一副打擊頗深的樣子,失力般後退了幾步,指了指肖傾,又指了指陸謹之,「你你你」了半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