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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橋見洪平佈置得井井有條,昌東學生都服他,不禁對其刮目相看。
田峰等人輪流在圍牆處觀察,到了凌晨,都沒有發現劉建廠團夥帶人來報復。
此時,在南橋頭聚了十幾個地皮流氓。劉建廠陰沉著臉看著黑沉沉的教室,看了半個小時,道:「我們不進校園,進去要吃虧,此仇不報我就不是劉建廠,是狗。日的。隔幾天,讓包強來這裡盯著,我們慢慢一個一個收拾。」
接下來幾天,復讀班沒有遇到社會流氓騷擾,劉建廠團夥更是沒有蹤影。六人對六人的激鬥似乎沒有發生過。
星期天,王橋離校去補習數學,在東側門遇到正要到燈光球場打籃球的吳重斌。
吳重斌道:「你一人出去,不怕被劉建廠報復?」
王橋道:「星期天上午我要補習數學,上個星期缺了課,這個星期無論如何得去。就算真是遇到劉建廠,我腿長,打不贏可以跑。」
見王橋如此豪氣,吳重斌暗覺自己膽怯了。他拿著籃球回到寢室,準備上午就帶劉滬到醫院做人流。肚子裡的事必須要解決,早解決比晚解決要好。如果害怕劉建廠不敢去做人流手術,遲早要出事。
劉滬聽說要做人流手術,害怕得腳手軟,無論如何也要讓晏琳陪同前往。臨出門前,吳重斌想起上次在醫院的遭遇,邀約田峰、蔡鉗工一起前往。
劉滬和晏琳一起下樓,她見到田峰、蔡鉗工跟吳重斌在一起,羞得面紅耳赤,死活不肯去醫院。吳重斌急得搓手跺腳,將劉滬單獨叫到小操場,好說歹說勸解半天,最後被迫說出夜晚打群架之事。劉滬驚嚇之餘,這才勉強同意讓田、蔡兩人陪同一起到醫院。
劉滬終究是一個未婚少女,臉皮薄,走出小操場又反悔,回到寢室,躲在蚊帳裡就是不肯出去。磨蹭到十點,晏琳終於忍不住了,道:「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我們三人去,要麼我們五人去,就這麼簡單。再耽誤時間,上午時間就完了。」
劉滬悶了良久,終於作出選擇:「上次在醫院遇到雜皮,這次不會這麼巧,我們三人去,不要讓田峰、蔡鉗工陪著。」
吳重斌為了早些解決劉滬肚子裡的問題,同意了劉滬的要求。
三人來到醫院,掛號、排隊,十一點半,劉滬這才走進手術室。坐在走道上的吳重斌腦子裡全是人流時的殘酷面畫,心亂如麻,既心疼又擔心。
「怎麼被嚇傻了?這是個小手術,沒事的。你在這裡等會兒,我到外面藥店買些益母草。」
「益母草是什麼?」
「女人用的藥,醫生建議買。」
「謝謝。我把錢給你。」
「你跟我客氣什麼,手術後對劉滬要溫柔點,她心理負擔挺重。」
晏琳走出醫院,來到附近的和平藥房,看著商店名字,她有一絲走神:「為什麼叫和平藥房,和平兩個字用在這裡是什麼含義,完全沒有意義。」
在藥房要了益母草,晏琳正欲付款。
後面一人突然伸手奪過晏琳手中的益母草瓶子。來者是被裝了漁網的劉建廠,那天晚上他慘遭蹂躪,眼睛被沖了辣椒水,右手小指骨折,今天到醫院換藥,在醫院門口恰好看見晏琳。
晏琳轉身面對劉建廠,義正詞嚴地道:「把東西還給我。」
劉建廠一臉惱怒,晃動著藥瓶,道:「我還以為你是純情少女,沒有想到也是蕩婦,是跟誰懷的娃兒?」
藥店裡的人都將目光聚在了晏琳身上,晏琳最初頗為震驚,隨即清醒過來,開始反擊,道:「我和誰懷娃兒關你屁事,把藥還給我。」
「還給你,沒有門,交代出誰是姦夫,老子弄死他!」劉建廠在小商店對晏琳一見傾情,此時見到益母草,怒氣勃發。
商店售貨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