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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堯臣道：&ldo;你對宋邵很上心。&rdo;
&ldo;那當然，&rdo;方怡安伸了個懶腰，&ldo;這可是我第一個主動追求的男人，要是追求不到他，我豈不是太丟人了？&rdo;
季堯臣微微一笑。
&ldo;你笑什麼？&rdo;
&ldo;我笑，你是為了什麼一定要追求到他。&rdo;
&ldo;這就不用你操心了。&rdo;方怡安意有所指，&ldo;你也最好別太操心我的私事。&rdo;
方怡安洗漱回來，季堯臣已經換好了睡衣，她看了兩眼，忽然道：&ldo;我怎麼一直都沒看到你吃藥？&rdo;
&ldo;吃藥？&rdo;季堯臣反問。
&ldo;當然啊，&rdo;方怡安也快速換上睡裙，&ldo;你這一段時間早上都沒有bq啊，難道不是吃藥了嗎？&rdo;
季堯臣沉默片刻，&ldo;嗯。&rdo;
&ldo;哈，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你吃藥吧？&rdo;方怡安露出笑意來，忽然湊近了又道：&ldo;或者……你怕我看到你吃藥？&rdo;
季堯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方怡安也不需要他回答，&ldo;沒關係的，你吃什麼藥我又不關心，反正你早上不會影響我睡覺就好。&rdo;頓了頓，又道：&ldo;雖然我的潔癖問題是差不多解決了，但那是對我自己，對別人尤其是你的話‐‐所以你還是不要停啦。&rdo;說話間，被子一扯，就蓋到了身上。
閉上眼睛，睡覺。
明天她還要和宋邵一起過聖誕節。
不過，方怡安還是起得晚了，季堯臣已經準備出門，看到方怡安出來洗漱，道：&ldo;昨天的蛋糕已經好了，你可以看看。&rdo;
&ldo;啊。&rdo;方怡安迷迷糊糊應了一聲，走進了衛生間。
等她出來的時候，季堯臣已經不見。
季堯臣很忙，尤其是接近年底，各種事情紛至沓來，能夠擠出時間陪方怡安已經很難，何況他還要擠出時間來找路與森。
路與森看著他的檢查報告，輕輕鬆了口氣，&ldo;還好還好。&rdo;
說著，目光就從檢查報告移到了季堯臣的身上。
季堯臣幾乎能夠猜到他接下來要說什麼話。
&ldo;我說季堯臣啊，你可真是……&rdo;
&ldo;沒事我就走了。&rdo;
&ldo;誒等等！&rdo;路與森連忙道：&ldo;你看病都這麼敷衍的嗎？我說你可以走了嗎？&rdo;
季堯臣語氣敷衍，&ldo;你不是說過還好。&rdo;
&ldo;還好就行了？你現在就跟體內埋著個定時/炸/彈一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爆了，居然還敢有這種僥倖心理？&rdo;
這大概是醫生的常見病？
季堯臣決定理解，&ldo;我有定期檢查。&rdo;
&ldo;定期檢查也頂多是提前發現而已‐‐&rdo;路與森正要繼續絮叨，季堯臣作勢就往外走。
&ldo;行行行，我不說了我不說了！&rdo;路與森看看時間，&ldo;正好我要下班，咱們哥倆吃個飯，這總可
以吧？&rdo;
不管可不可以，路與森已經脫掉了白大褂，以一個哥們的身份請季堯臣吃飯。
季堯臣還沒回答，路與森跟上一句：&ldo;反正你家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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