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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是做不完的,你不要太累了!”
林牧之長長的喟嘆了一聲,一隻手自然的伸到肩上和她的十指交握,拉下她的身子,貼著她的臉說著,“最近的事情有點多,你早點去睡吧,不用陪我!”
安以若知道他要忙起來,不過十二點是不可能上床的,她明天還要趕早上班,所以也不可能等他那麼晚,於是也只好說:“那我先去睡了,你也不要太晚!”
他側過頭,吻了吻她的臉,“恩,我知道!”
後半夜,安以若睡的恍恍惚惚,只感覺自己被帶進一個溫暖而踏實的懷裡,鼻息間熟悉的味道驅散了她的睡意,她轉看身在對方的懷裡找到一個舒適的姿勢,睜眼看看牆上的帶夜光的鐘,已經將近一點了,她真為這男人心疼。
正是月半的時候,外面的月亮格外的亮,透過窗簾的縫隙,在林牧之的臉上描出帥氣的弧度。
這樣賞心悅目的男人會是自家的老公,這是多麼有成就的一件事——安以若嘴角含笑的想著,側著身子仔細的打量著他,忍不住伸手一寸寸的撫過他緊蹙的眉頭,他的鼻樑,他緊抿的唇線。忽然手指被林牧之含進嘴裡,她嚇了一跳,“幹嘛裝睡啊?”
“我有說我睡著了嗎?”說著,又把她移近幾分,讓她的頭枕著自己的胸。
安以若有意無意的把玩著他睡衣的扣子,想起前幾日看的一步愛情片子,關於一見鍾情直至一生廝守的。想起自己對林牧之的第一印象好像就是腹黑,冷漠,不近人情。於是翻過身子,厚著臉皮問身下的人:“林牧之,你是不是對我一見鍾情啊?”
她仔細看著林牧之的臉上流過的神情,似乎在思索,嘴角似有若無的彎了一下,想笑卻又憋住了,“沒有,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哭的太難看了!”
安以若不由困惑,在她記憶裡和林牧之的第一次見面是採訪那次,只是後來林牧之說他們在醫院見過一次,就算是那次,她算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鋒”,哪有哭泣這一說。
“亂講!”
“五年前的六月,我到B大作報告,當時你在滿樹的槐花下,哭的很忘我!”
安以若照著林牧之給的關鍵詞,搜尋著記憶,不費力的想起當時的場景,如果沒記錯,那時候是和顧煜城分手的時候,至今想起,仍然記憶鮮明。
“想起來了?”他問。
“嗯!”安以若有些不好意思的答應著,沒想到這樣難堪的自己會落進林牧之的眼。那一天,她失去了生命中曾以為最重要的人,卻又在自己不知的情況下遇見此生真正重要的人,上天早在冥冥中有了自己的安排。
“既然你都看到了,怎麼當時也不知道遞個紙巾啥的,一點風度都沒有!”
“我最怕女人哭了,我也不會哄女人!”林牧之如實說到。
安以若作勢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卻有被林牧之以迅雷掩耳之勢壓在身下,語氣也變得很沉厚:“你既然精力這麼足,我不介意來一場運動!”
林牧之的聲音帶著奸邪的笑,吐出的熱氣就睜這樣燙在安以若敏感的耳側。兩人之間只隔著夏日薄薄的衣料,焦灼著彼此的體溫,似有若無的挑逗著彼此的感官和慾望,麻麻癢癢的感覺蛛網一樣的鋪開。
漫漫長夜,自是免不了一場臉紅心跳的戲碼。
週末的時候,安以若陪林牧之參加他一個發小的告別單身的派對,來的人都是他們一幫要好的朋友,單身的是單槍匹馬,已婚的拖家帶口,她自然榮幸成為某人的家屬。
這是她難得的幾次和林牧之攜手並肩的出現在他的圈子裡,他的那些朋友自是免不了要打趣她:“嫂子難得光臨,一定要喝下這杯酒!”
“她不會喝酒!”人群中同時響起兩個聲音,一個是身邊的林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