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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會的,不信咱們走著瞧!”
“琴,我跟你全招了吧!你住那房……其實是付北興的,他說要是直接讓你住,你肯定會不肯。他教我那樣說的,他說端端不在你身邊,你不開心,還有那邊條件太差了……我想他也是為你好,所以,我就……”
朵漁說:“是啊,琴,看在他有這份心的份上,他好像真的很戀著你們那份感情!”
紀琴默不做聲。
顏櫻開車把紀琴和端端送到朵漁家。朵漁說:“你也在這兒住一晚得了!”端端也喊著讓櫻媽媽留下陪他打遊戲。顏櫻指了指衣服上的蛋糕說:“還是不了,要不然明早還得回去換衣服!”
顏櫻的車子在空曠的街道上開過了一百二十邁。車窗全都開啟著,風把顏櫻的長髮撕扯得很亂,像被老方撕碎的心。寒冷刺骨,彷彿也只有那冷能讓人清醒地感受到痛的銳利,而不是麻木的,而不是鈍鈍的。
眼淚就那樣不知不覺地往下淌,沒完沒了。
顏櫻想一個人,一個人靜一靜,或者哭一場。
終於還是到了家,顏櫻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從來沒有覺得這樣無助過,她一直像鋼鐵俠一樣勇猛,就像她從不需要安撫,就像她從來都不會受傷。
她也以為自己都放下了,老方那麼爛的一個人渣,自己還計較什麼呢?
人心總是複雜的。無論知道他有多少花花草草,無論知道他有多麼爛,在跟小二結婚後,又跟自己滾到了一張床上,在她生日這天,看到他若無其事地攬著年輕漂亮的小妞大搖大擺地去開房,她還是不能做到視若陌生人,她還是不能淡定。
開了電梯,拿鑰匙開門時,樓梯上突然站起來一個人,顏櫻嚇了一跳,剛想叫,那人說:“你回來了!”
是康堤。
“天,你在這裡等了多久?”
康堤把顏櫻攬在懷裡,顏櫻個子有一米七五,從前跟老方在一起,幾乎一樣高。康堤一米八多,在他懷裡,顏櫻第一次有了小鳥依人的味道。
隱隱地,顏櫻聽到了身體裡放縱的指令。
可以嗎?理智問。他是她的領導,搞不好,工作都丟了。
不可以嗎?情感跳出來挑釁:不過是個男人,他送上門來,你情我願,天亮SAY GOODBYE就行了,你什麼時候這樣放不開了?
顏櫻聽不見所有的聲音了,他在她耳邊暱喃:“我把我自己當成生日禮物,送給你,要不要?要不要?”
鑰匙準確無誤地插進門裡,門咣地被開啟了,兩個迫不及待的人閃進了屋裡。顏櫻的腿勾上門,目光如絲,她的手輕薄地放在他的下巴上,盯住他的眼睛問:“我很難纏的,你不後悔?”
已知緣淺,奈何情深(13)
“不後悔!”
顏櫻笑了,說:“男人都是色膽包天的傢伙,女色當前,就是天塌地陷,也顧不得了!”
康堤整個人貼上來,以吻封緘。顏櫻閉上眼睛,整個人一片葉子一樣被康堤抱了起來。兩個人落到了床上,他和她不過是個帶著慾望的男人和女人。顏櫻閉著眼睛,享受著他一切的好。他是乾淨的,熨帖的,穩妥的,他很紳士、溫柔、緩慢、細緻,那是完全不同的體驗,身體與身體間濺出一朵小小的水花來,漸漸的,那水花變成了河,漫無邊際,把顏櫻淹沒了。顏櫻聽到自己撕雲裂帛地喊,然後,世界安靜了下來,然後他在她的耳邊暱喃:“喜歡嗎?”
顏櫻閉著眼睛,不回答,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夢中。
半晌,她蜷著身體抱住他,哭了起來,很壓抑,很委屈,很小女人,很我見猶憐。
她嗚嗚咽咽地說:“我那麼糟,吸引來的都是人渣,你為什麼蹚這趟渾水?”
他的下巴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