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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很好，但……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裡拒絕自帶飲品。”
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看著張故塵佟莉雅桌子上的奶昔，禮貌地說道。
“……”
張故塵剛才還笑眯眯的模樣，直接臉上一黑，鬱悶地直翻白眼。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
佟莉雅掩著嘴，看著眼前的張故塵，強忍著笑意對著服務生擺手說道。
“沒關係。”
服務生走之前，還多看了兩人一眼，心裡直嘀咕，這男的真帥，這女的也挺好看，來京戲附近找工作果然養眼啊。
“這是咖啡店還是燒烤店！還尼瑪謝絕自帶酒水的？”
張故塵直接拿過剛才被調了個拉花咖啡一飲而盡，憤憤不滿地說道。
“哎！我還沒喝呢！”
佟莉雅睜大了眼睛，看著張故塵手裡的咖啡杯，嘟著嘴有些不滿地說道。
“呃……抱歉，要不然……算了，以後還是請你擼串比較好！”
張故塵擺了擺手，一幅心累的模樣。
看著剛剛還一幅高深莫測模樣，結果轉眼間卻很搞笑的張故塵。
佟莉雅笑的小虎牙特可愛。
兩人沒在咖啡店多待。
佟莉雅作為畢業生，她畢竟是今天的主角，還是要回去和同學一起的。
走在京戲的校園內，張故塵頗有些好奇地四處打量。
相比於佔地面積不大點的京影，京戲無疑大了許多。
“故塵，你知道嗎？你那天和我說什麼世界會告訴你我的樣子，當時我腦子全是問號？我心想，這人說什麼呢？拒絕別人也不至於用這種方式吧？”
佟莉雅走在張故塵身邊，揹著小手。
狀態很輕鬆，仰著小臉，笑盈盈地看著張故塵說道。
“咳咳……這麼不堪回首的事情，莉雅姐，你還是忘了吧，記得那麼清楚，對大家都不好。”
張故塵很尷尬地撓了撓頭。
說真的，張故塵也不知道自己那天是犯什麼二，說出這種話…
“那可忘不了！我那時候和麗麗在餐廳，你說完你叫張故塵以後，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小聲嘀咕了一句你的名字。”
張故塵笑了笑，抬眼瞅了瞅不遠處的籃球場。
“怎麼樣？當時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還可以吧？”
佟莉雅聞言，抬頭仔細看了眼眼正左顧右盼地張故塵以後，低垂下眼眸。
“嗯！很帥。”
“那必須的！戰鬥在第一線，灰頭土臉，才是男人的浪漫！”
張故塵沒注意到佟莉雅的模樣。
對於這句話，佟莉雅忍不住抬頭白了眼張故塵。
“我倒是頭一次聽說灰頭土臉是這麼用的。”
也許是張故塵隨和的性格，也或許是佟莉雅本身對張故塵就有濾鏡。
使得兩人並沒有多少正常剛剛熟悉的拘謹，反而聊的很開心。
說真的，兩人雖說認識是不短時間，可以往那麼久，也沒有今天這一個多小時聊的話多。
無論是張故塵的談吐見識，還是性格，都讓佟莉雅感覺很放鬆。
但張故塵和佟莉雅沒聊特別久，京戲也只是比京影大一些而已。
很快在將佟莉雅送回到足球場這邊後，兩人便分開了。
離開咖啡廳後，張故塵就沒再繼續建議過佟莉雅發展上的事情。
第一，建議別人接什麼劇，在張故塵看來本來就是一件交淺言深的事情。
再一個，張故塵對於這位時代的餘孽，也挺好奇如果不加以干涉，那麼人生軌跡是否會有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