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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最後還是&ldo;屈從&rdo;的那些人,這些年下來官職品軼越做越高,只是任職的衙門卻越調越冷;而為兵權一事頂撞聖上,私下裡更是勾連並散佈謠言之人,逐漸被派往各處邊關,在內鬥外鬥中消耗了大把實力,之後前程如何,也只能隨聖上心意了。
幾年下來,聖上自勛貴之家手中收回了不少兵權,如今心腹大患已經變成了有封地有護衛軍的宗室藩王們。依史靖之見,聖上今後只會倚重他這些重臣,去對抗越發跋扈的藩王們了。
賈代善心中也在思量:岳父告老,那麼任翰林學士多年的大舅哥史騫定能右遷……然後就該外放了。岳父即將一家離京,的確讓賈代善倍感惆悵‐‐能大大方方往來的人家又少了一個。
他懷著滿腹心事,離開了岳父的書房,去和大舅哥史騫一起招待到來的官客們。眾人見到難得一見的榮國公,言語間頓時熱絡了不少。
而今天賈代化也在前來道賀之列。
寧府便屬於當年&ldo;不情不願&rdo;那一類,因此賈代化在衛尉寺做了許多年的少卿。
本朝衛尉寺掌軍器、甲冑、武器之政令用度,不算冷衙門,但也絕對說不上熱乎。當年開國時的四王八公的後人,如今還能任實職的都已經不多了。
賈代化倒也想開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身為族長,趁著閒暇時正好多處置族內事務,教育族中後輩。他思及此處自嘲一笑,便起身上前解救了有點心不在焉的堂弟。
兄弟倆找了個清淨的地方,賈代善便把岳父的打算說給了堂兄。
賈代化聽了也臉色微變,他倒是想得直接:少了個強援。上面照應的人少了,在京城他興許還得坐上幾年冷板凳,靜等聖上消氣,不如也和史家一樣外任幾年,攢些家底和人脈再回來?
這個想法行得通!賈代善心裡舒暢,他一直覺得堂兄因兵權一事而為聖上冷落之後,有些敷衍塞責之意。其實也不獨是堂兄,送女入宮的甄家如今也還待在金陵呢,而他們家那個姑娘也孤零零地做著女史……估計到了年紀,就會被遣散出宮。也不知甄家如今有沒有生出些悔意?
只不過堂兄一家再離京……自家想不&ldo;慎獨&rdo;都難了。
卻說後宅廳堂之上,忠順王府郡主親至,史令儀頗覺此事值得玩味:這位郡主英氣十足,舉手投足之間傲氣盡顯,只是還沒到目中無人惹人厭惡的程度。思及她的出身和成長,便不覺稀奇了。
郡主寡言,與北靜王妃和史令儀見過禮,便坐下靜靜喝茶。北靜王與榮國公都是聖上重臣,他倆的妻子別說是郡主,便是宮中主位亦不必刻意討好。所以這二位也不以為意,安然自若地說著閒話,只是不時問一問郡主家人是否安好罷了。
大概婦人的談天說地讓郡主厭倦,她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自去尋那些和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子們玩耍說笑去了。
此人遠去,北靜王妃望著她離去的方向眼帶異色,&ldo;這位郡主當真行事不拘一格。&rdo;
史令儀看似平靜如常,心裡可是海浪滔天:她真是頭回見到專程還是親自來相看未來夫婿和公公婆婆的女孩兒!甚至不用多想,就知道這位郡主應是已經取中了自家赦兒,不然何須特地來此陪坐這麼久?
暫且不提這位郡主的家世背景,單看她這個脾氣就知道她跟赦兒合不來!
誰的兒子誰知道,赦兒是頭犟驢,得順著毛摸,待他越溫和,他就越肯言聽計從。自打兒子歸來,史令儀在得意中便多了幾分憂慮:太平年景周邊無大戰事,京裡自然紈絝漸多,文弱的書生也……挺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