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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放棄了一個人,當時只以為是一段感情,現在才知道,那可能是一生。」
明緋緋翻了個白眼,有絲不耐:「有些事,一轉眼就是一輩子,恭喜steven先生您終於超脫了。」
沈哲浩被噎的頓了頓,嘆了口氣:「其實這些年我過得並不好。」
明緋緋繼續嗤笑:「這很正常。有些人總是和愛人吵架,卻願意跟陌生人說說情話。通常,我們稱之為濫情哈哈。」
此話一出,他似乎詞窮,又轉了幾個圈兒後才重新找到臺詞:「我承認,以前是我是沒有在乎你對我的……」
明緋緋深吸口氣閉了閉眼,就是不拿眼正視他:「挺好的,我也不在乎你的不在乎,皆大歡喜,一會兒乾一杯吧!」
沈哲浩表情有些扭曲:「緋緋,咱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談談嗎?」
這話卻惹得她冷笑以對,抬起泛著冷意的眸子:「談什麼?談你對我還有依戀?談你要離婚拋糟、棄糠?談你要與舊愛結連、結理?還是談你現在想摟的我緊點、然後舔吻我的腳丫子,進行齷齪的二三事?沈、先、生,你想過沒有,你想談的事兒,對方究竟願不願意聽呢?」
似是被她的冷凍到,也似乎是被她的詞兒嚇到,沈哲浩躑躅了:「緋緋……」
此時,明緋緋的眼中堆滿了不耐,語氣卻是淡淡的:「你總是一廂情願,你總是一意孤行,你總是一腳踏兩船,你不煩嗎、不厭嗎、不倦嗎?有些事回得了過去,卻回不了當初。你把年青青弄成今天的人工化學樣兒,卻又嫌棄她不天然、不純粹了?現在你是不是想告訴我,我的未來就是她的今天?或者比之更人工、更化學?」
沈哲浩垂下了眼,過了一會兒才道:「當年的事,其實是誤會……」
明緋緋一愣,看著他欲言又止的蹙著眉,也感受得到他手心的薄汗。他是在緊張?懺悔?愧疚?還是在因為編造謊話而苦惱?心虛?困擾?也或許他是勞累過度,貧血、腎虛,或者帕金森前期了。
如果說明緋緋這輩子總伴隨個不變的狗血定律,就是在關鍵時刻、關鍵地方,永遠留不住關鍵的人,聽不完關鍵的話。那麼此時此刻,伴隨著門口的騷動而款款一路行來,並虎視眈眈這對狗男女的紅衣貴婦,就是在關鍵時刻、關鍵地方,打斷關鍵人說關鍵話的那個狗血小三——年青青。
年青青優雅依舊:「我當是誰,好久不見了……緋緋。」
明緋緋驚訝的回過身,難以置信的看向眼前似是熟悉,卻又陌生的女人。
在她眼中,立在聚光燈下的女人五官額外的冷艷僵硬,人似乎比五年前更加清瘦了些,但是胸部吹大了,屁股踮翹了,渾身都散發著針對的意味。雖然她五官大變,眼角開了、鼻子高了、下巴尖了、嘴巴圓潤了,而氣質也難以找出當初的影子了,究竟還有何處屬於原裝的年青青?可是,明緋緋卻仍一眼就能認出,因為此時的她誠如最後一次見面的尖酸刻薄,一直未變。
舞池中央,眾人打量之下,一男兩女。
男人俊朗挺拔,兩女一紅一白,紅衣者濃妝艷抹,卻不顯俗氣,反而盛氣凌人,白衣者淡妝為飾,卻不顯過分清淡,反而閒適雅然。
紅衣女人輕挽起男人的臂膀,肢體神態間曖昧且甜蜜,口出之語也輕柔了幾分:「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緋緋你還是老樣子,一點兒……都沒變。」
她微訝年青青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微訝年青青的明褒暗貶,而她只有淺笑以對:「青青,雖然你現在……咳咳,凹凸有致了、體態康健了,可是這說話的水平,尤盛當初啊。」
年青青高傲的仰著頭:「我也想不到當初的朋友再敘舊,你們卻獨獨落下我。」
此言一出,離著近的員工們都驚訝了。敘舊?難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