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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開開玩笑而已。&rdo;布萊恩?達夫說。

&ldo;這可不怎麼好玩，布萊恩。幸虧酒吧老闆腦子清醒報了警。&rdo;女警員一邊說，一邊俯身檢查歪呆的傷勢。歪呆艱難地從地上坐起來，咳出一口鮮血。&ldo;你就是湯姆?麥齊?&rdo;

&ldo;是。&rdo;他含糊地說。

&ldo;我叫輛救護車來。&rdo;她說。

&ldo;不。&rdo;歪呆掙扎著從地上爬起，搖搖晃晃地挺直了身板，&ldo;我沒事的，開開玩笑罷了。&rdo;他發現自己說話都很費力，彷彿剛做了下巴移植手術，還不知道怎樣運用新下巴。

&ldo;我看你的鼻子被打壞了，孩子。&rdo;男警員說。他叫什麼來著?莫頓?勞森?是叫勞森。

&ldo;沒事。我和醫生同住呢。&rdo;

&ldo;他是個醫科學生。&rdo;勞森說。

&ldo;我們用巡邏車送你回家。&rdo;女警員說，&ldo;我是警員霍格，這位是警員勞森。吉米你看著他好嗎?我去和那幾個混蛋聊聊。科林，布萊恩，過來。你們其他人，都散開。&rdo;他把科林和布萊恩帶到路邊。她有意選擇挨近勞森的地方，以便事態失控時勞森可以幫忙。

&ldo;這到底怎麼回事?&rdo;她厲聲問，&ldo;看看他的樣子。&rdo;

布萊恩一副醉態，渾身流汗，臉上肌肉鬆弛，目光呆滯，輕蔑地看了歪呆一眼。&ldo;打得還不夠。想知道發生什麼事，我們在做你們沒做的事情，因為你們是一幫什麼事都不會幹的廢物警察。&rdo;

&ldo;閉嘴，布萊恩。&rdo;科林呵斥道，他也只比弟弟清醒那麼一丁點，但出於本能，他不願意給自己惹麻煩，&ldo;瞧，我們很對不起，好了吧?情況只是稍微失控了點。&rdo;

&ldo;我敢說，他差點兒連命都沒了。&rdo;

&ldo;呃，他和他的那幫混帳朋友開始作惡就沒想過停下來。&rdo;布萊恩吵著說。突然，他的臉變形了，一股熱淚奪眶而出。&ldo;我可憐的妹妹，我的羅茜。即便對待一條狗也不會這樣。&rdo;

&ldo;你錯了，布萊恩。他們是證人，不是嫌疑犯。&rdo;賈尼絲不耐煩地說，&ldo;事發那天晚上我就告訴過你了。&rdo;

&ldo;這裡的人只有你才這麼想。&rdo;布萊恩說。

&ldo;你能不能閉嘴。&rdo;科林說。他轉向賈尼絲：&ldo;你是要逮捕我們，還是怎麼的?&rdo;

賈尼絲嘆了口氣：&ldo;我知道你們今天安葬了羅茜，我也在場。我看到了你們的父母是多麼傷心。為了他們，我就當什麼都沒看見。我想麥齊先生也不願意指控你們。&rdo;科林還想說話，賈尼絲舉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安靜：&ldo;這兒的事情就交給我們，科林。&rdo;

他點點頭：&ldo;好吧，賈尼絲。&rdo;

布賴恩一臉驚訝。：&ldo;你什麼時候開始叫她賈尼絲了?她可不是幫我們的，你知道。&rdo;

&ldo;他媽的閉嘴，布萊恩。&rdo;科林一個字一個字地說，&ldo;我替我弟弟道歉，他喝得太多了。&rdo;

&ldo;沒關係。可是你不傻，科林。我老老實實告訴你們，麥齊和他的夥伴你們不能再碰。明白了嗎?&rdo;

布萊恩偷偷一笑：&ldo;我覺得她喜歡你，科林。&rdo;

這話撩動起了酒後的科林。&ldo;是這樣嗎?你覺得呢，賈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