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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也愛上騎馬的那段日子,art也漸漸折服於馬術的魅力之中。
布萊爾夫婦很開心,他們其實一直都希望art能繼承衣缽,專研馬術,但之前art總和他們對著幹,他們讓art往東,art卻偏往西,他們讓art學騎馬,他偏繞著馬場走……沒想到,一切都因時也而治癒。
時也和art經常一起去馬場騎馬,時也進入glory馬術俱樂部之後,art也不服輸,多次纏著叔叔dick,想要透過比賽贏glory的一席之地……他當然也做到了。
一起在glory訓練比賽的日子,儘管兩人又多了一重「對手」的身份,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們的友情。時也是天賦加勤奮的選手,art是大器晚成的選手,dick常說,他們兩個非常可怕,早晚有一天會超越其他老將成為glory的招牌。
所有一切,改變在時也決定回國的那一瞬間。
當時也告知art他要回國的時候,art懵了,他從沒有離開過英國,無法理解時也那句「思鄉與想要為國而戰」背後藏了多少情感。
他覺得,這是時也最愚蠢的決定。
後來,時也和glory陷入解約拉鋸戰,art多次規勸無果後,徹底憤怒了。他對時也說,如果時也離開glory,就是背叛,他再也不會把時也當成朋友。
時也沒有妥協,他便如放出的狠話一般沒有再與時也見面,時也回國的那天,他也沒有出現。
這兩年來,無論時也在國內遭受了多少非議,他都從未後悔回國的這個決定,他唯一後悔,是在英國與art不歡而散,那是他的遺憾。曾經與art一起訓練,一起比賽,一起進步的那段日子,對他而言,依舊珍貴。他多希望能和art回到以前,哪怕他們之間有最殘酷的競爭,也能保持最純粹的友誼。art聽到有人喊自己,慢悠悠地轉過頭,看到時也的瞬間,他眼底有一絲欣喜,但欣喜轉瞬即逝,他的表情仍保持著酷拽,沒有回暖,也,沒有馬上走開。
時也向art詢問起他父母和叔叔是否安好,art冷冷地回說:「你這麼關心他們,為什麼不自己聯絡他們?」
art說的是中文。
在和時也建立友誼的初期,art曾很認真的學過一段時間中文,他極具語言天賦,雖然中文博大精深,但他沒學多久,就能和時也進行簡單的對話了。
「我聯絡了。」
逢年過節,時也都會給布萊爾夫婦和師傅dick送去祝福。布萊爾先生和布萊爾太太總是會很熱情地回復他的郵件,但那些發給dick的郵件卻通常都是石沉大海,他從來不回復。時也想,dick大概是還在生他的氣,氣他不顧師恩,寧願褪一層皮都要回國。
「他們都好。」art說著,上下打量了一眼時也,「倒是你,好嗎?」
時也回國之後,art雖沒有和他聯絡,但是,他一直關注著時也的訊息,時也在飛力馬術大賽上意外墜馬,後又被國內輿論圍攻的這些事情,art都知道。
「我也很好。」
art看著時也,忽然冷哼了聲,說:「死烏龜嘴硬。」
時也輕笑,糾正道:「是死鴨子嘴硬,烏龜硬得是殼,而且烏龜壽命長,沒那麼容易死。」
art本想秀一下自己日漸進步的中文水平,沒想到原地翻車,他有點尷尬,立馬裝聽不懂。
「不管好或者不好,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這句話,他是用英文說的。
art說完,轉身就走,走出一段距離之後,他抓了抓雞窩一樣的頭髮,又回頭問時也:「下午的比賽你會參加嗎?」
時也點點頭。
art嘴角一揚,丟下一個單詞:「go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