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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吧,好吧,別激動。我真想不通你為什麼要跑回來,跟這謀殺案攪和在一起,&rdo;醫生咕噥道,&ldo;你一向都是個正派人士,陶德杭特。現在,看看你給我惹了什麼麻煩!&rdo;
&ldo;別只為自己考慮。&rdo;陶德杭特惱怒地回答。
&ldo;嗯,你當然也給其他人帶來了不少麻煩。&rdo;醫生贊同道,他隱藏著自己的笑容,對他來說,陶德杭特先生是個令他無比滿意的病人。他在精神上對於挫折的反應,像其他人吸食了毒品後的反應一樣,很興奮。
半小時後,陶德杭特先生被帶回了法庭‐‐他依然在抗議這種侮辱行為‐‐他已經徹底恢復,也知道,最艱難的部分已經過去了。
對於導致陶德杭特先生當場發作,貝恩斯先生鄭重地表達了歉意。
陶德杭特先生禮貌地表示沒有關係。
法官詢問陶德杭特先生是否感覺自己能夠承受回答更多的問題。
陶德杭特先生知道他不僅能夠承受,還迫切無比地希望回答更多的問題。
貝恩斯先生再度盯著天花板。
&ldo;事實上,陶德杭特先生,你還沒有凹答我的第一個問題。我不知道現在你是否願意回答這個問題。&rdo;
&ldo;當然,&rdo;陶德杭特先生粗暴地回答,&ldo;要回答你對於此事的所有看法,我的答案就是,你完全沒有任何依據。&rdo;
&ldo;你否認我剛剛說的這些?&rdo;
&ldo;那些都是錯的。&rdo;
&ldo;好吧,但是如果我要說,我的這些話好像惹惱了你?&rdo;
&ldo;確實。&rdo;
&ldo;你願意解釋一下原因嗎?&rdo;貝恩斯先生問道。他帶著某種明顯的興趣繼續觀察著天花板,在旁人看來,就好像他發現了大花板上有些細微的裂縫,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掉下來砸到某個重要人物的腦袋。
&ldo;我很樂意,&rdo;陶德杭特先生用力說道,&ldo;只要能消除誤會就行。那是因為,我只能聲稱我是殺害諾伍德小姐的兇手。我無法證明是不是真的是我的手指扣動了扳機‐‐不管是不是無意的。而當時我就疏忽了這麼一丁點,這點就被大肆地利用,用來挽回那些將無辜者關入監獄的犯錯人的面子。這令我惱怒不已。&rdo;
這很大膽,先承認自己犯了小錯,然後再將之轉化成為自己的優勢,真是令人倒吸一口冷氣。歐內斯特爵士看起來頗為擔心。大膽對於陪審團來說,通常會導致反向的結果。警官看起來疑慮重重,他也不知道是否該允許陶德杭特先生這樣說話。而貝恩斯先生則繼續維持著對於天花板的興趣。
&ldo;那麼在開槍之後,你為什麼不立即去警局投案自首?&rdo;
&ldo;我看不出任何必要。&rdo;
&ldo;你情願等著一個無辜的人被控告?&rdo;
&ldo;我從未想過會有人因此案被控告。&rdo;
&ldo;但你很清楚,警方會調查的。&rdo;
&ldo;是的,是會調查的,但不是會犯錯。&rdo;
&ldo;你從未考慮過,一些更有明顯謀殺動機的人會因此而被懷疑?&rdo;
&ldo;我從未想到這些,我只是想把這事全部忘掉。&rdo;
&ldo;你去旅行了?&rdo;
&ldo;是的。&rdo;
&ldo;是出於什麼目的?&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