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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操練等事不可放鬆。”厲王威嚴的下令,作出了最終決定。
穆非朝不情願的起身,他知道方弧一定會留下和厲王細說此事,但是他卻不得不離開。起身時他又一次接觸到方弧的目光,還是那種探究的眼神。
看來此人是要對他懷疑到底了,穆非朝邊走邊想,他已經接到密報,絕顏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不知今夜她是否已到了烏城城內?想到那個表裡不一的女子,他的嘴角不禁牽出一縷淺笑,但是,就算她回來,依現在的形勢,他們也不能再輕易見面。思緒至此,他的笑容又黯淡下來。
方弧想出了一個離間之計,他得想法儘快告訴絕顏這件事。可是蕭慶閉城不出,那個聯絡的人恐怕也出不來,他有什麼辦法可以聯絡到她呢?
四周的營地漆黑一片,安靜無聲,已是深夜,士兵們早已入睡,除了幾個站崗的哨兵。穆非朝從他們身邊走過,回到自己的營帳,帳內的火把還在炭盆裡熊熊燃燒。
為了保持身份的秘密,他的帳裡並沒有小卒服侍,穆非朝坐在褥上,抽出自己隨身攜帶的短刀,與佩劍不同,這柄刀藏在袖內,是秘密的武器。也就是這柄刀,刀刃上曾經沾了她的鮮血。
他注視著刀刃,回憶起那夜自己的驚訝和失控,也憶起她問自己的那個問題。
“你真的會殺我麼?”
他會殺她麼?穆非朝輕輕一笑,他怎會殺她?
她是那麼冰雪聰明的女子,卻彷彿永遠不知道她在別人眼中的魅力,永遠不知道別人對她的心意。
或許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在意。
在艙中他雖然是用玩笑的口吻說出初見時的感受,那些感覺卻是長長久久的銘刻在他心裡。
初見時的驚豔,出手助她除去刺客時的好奇,鴻賓樓前綿裡藏針的談話,得知她中毒後的焦慮擔心,直到眼見她差點中箭,直到那一刻,他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他一直知道她不只是表面看來那麼柔弱,但是真正的她還是讓他吃了一驚。而且,她還知道了自己隱藏最深的秘密。當秘密被揭穿時,他的確動了殺機。
聰明如她,不可能看不出他的殺機,為什麼不急著解釋,而是要問一個看上去毫不相干的問題呢?
伸出手,他輕撫著刀身,指尖傳來一陣冰冷,細膩的刀身,卻如此冰冷。就好像絕顏對人的態度,溫柔,卻冰冷。
燈下,絕顏正在沉思,蕭慶下令緊閉城門,她和穆非朝之間的訊息來往就會被中斷。這樣一來,她就無法知道厲王那邊的動態,穆非朝也無法得知她的計劃。
原本的聯絡都是透過那個渡口,雖然兩邊戒備森嚴,但是紫綃武功高超,瞞過這些人的耳目偷偷出城還不在話下。現在閉城令一下,就必須另想辦法了。
下意識的用手指揉著太陽穴,她不禁感到有些棘手。這簡直就像走私偷渡,幾曾想過有朝一日她也要為這種問題煩心?
雖然可以用信鴿,但是這個方法一般都用於只需要避開一方耳目的情況。如果說只要她這一方人不知鬼不覺的放飛就可以安然無虞還好辦,可是厲王那邊還有一個方弧,不是隻要飛到對面就能高枕無憂的。而要一隻鴿子兩邊都要學會懂得提防,這難度也太大了。
想了半天還是毫無頭緒,絕顏索性放棄。那就暫時不聯絡穆非朝了,還是先著手自己的佈置,她等著看方弧能想出什麼妙計對付蕭慶,到時再見招拆招好了。
天還未亮,蕭慶就聽到和前幾日一樣的叫陣聲,他猛然驚醒,沒多久,他就衝到了烏城西邊的城樓上。
往城下一看,城門前的空地上黑壓壓的一片盔甲,為首的是一員副將,也曾和蕭慶交過手,各有勝負。他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右手舉起馬鞭指著城上,語氣囂張狂妄: “蕭慶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