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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秋等頓時覺得被無情地踢開了。
不過有二孃在,三爺到哪都不會有事的。
兩人沿著小徑緩慢而行。
其實兩人成親這麼長時間,二孃少有機會逛國公府,也就是把出府的幾條路給弄明白了。一面聽著褚直介紹趁機又問了他幾個問題,包括花月樓夥計身上的玉牌。得知花月樓的夥計分為兩種,一種是褚家的家奴,一種是外面請的。但無論哪種進花月樓都得有玉牌時,二孃摸出那枚玉牌給褚直看了看。
&ldo;這是給外面的人用的,你怎麼會有?&rdo;
&ldo;我撿的。&rdo;二孃見他完全不知情的樣子,隨口道。
褚直仔細看了看,指著上面道:&ldo;王五,乙亥年六月至七月。這個人是短工,估計是廚房的幫傭,這玉牌已經過期了。&rdo;
二孃早研究過上面的字,拿了過去笑道:&ldo;你們家真有錢,一個短工也給這麼好的玉牌。&rdo;
褚直笑道:&ldo;什麼你們家,我的不就是你的……&rdo;
褚直說到這兒心裡不由一動,他回來後就感染風寒,都沒機會再親近她,這跟他原來想的大相逕庭。
二孃收好玉牌一抬頭就見他兩眼亮的嚇人,饑渴的不能再明顯了,慢慢把臉扭到一邊當做沒看見。
褚直先四處看了看,確定無人後才大膽板起她的下巴。
他倒不是怕有人看見,是怕萬一被二孃拒絕,就太沒臉了。
幸好二孃沒有拒絕,還閉上了眼睛,褚直急忙低頭吻去,太緊張一下撞到二孃牙齒,把兩個人都疼了一下,好在二孃堅持了過去,褚直漸漸找到門路,輾轉品嘗起來。
他沉浸其中,二孃卻有苦難言。原來她閉上眼睛不過是怕褚直看到她眼中的忍俊不禁,後來先被褚直狠狠撞了一下,他還親一會兒停下吸一口氣,親一會兒再吸一口氣,跟不會換氣似的。
&ldo;好了,別憋著你了。&rdo;褚直放開她,戀戀不捨道,他覺得自己快昏過去了。
二孃忍住各種情緒,見不遠處有條木凳,對他說:&ldo;咱們去那邊坐坐。&rdo;
剛坐下,褚直還要再試一次。
二孃往他後面一看:&ldo;有人……&rdo;
褚直回頭看去,只有風吹樹動,一個人也沒有。
二孃指著前頭假山道:&ldo;這兒有人經過,被瞧見了就不好了。你看那假山上有朵紅花,我去摘了給你。&rdo;
褚直覺得她貼心無比,點頭道:&ldo;好,那你快去快回。&rdo;
二孃&ldo;嗯&rdo;了一聲,慢慢溜達過去。
褚直一個人坐在木凳上等著,一陣風吹來,原本覺得熱的他忽然覺得冷了起來,不過他也沒有抱緊胳膊縮著腦袋,仍是維持著坐姿等著二孃。
身後忽然傳來腳步聲,腳步聲有點沉,褚直回頭一看,褚良慢慢從樹叢裡走了出來。
因為有二孃在,褚直這次不覺多走了一會兒,所以時間上已經到了用晚膳的時候,不過他倆也轉了回來,正走到上次二孃找到褚直的那個錦鯉池的另外一面,也是上次褚良捱打的地方。
褚良自從被人扇成豬頭後老實了一段時間,但始終沒有找到兇手就像一根刺紮在他心頭;後來他懷疑跟褚直有關,就在會春堂外面調戲了琉璃,沒想到褚直的一個丫鬟都比他臉大。連番刺激下,褚良幾乎是有空就徘徊在會春堂外面尋找機會。
褚良曾經偷聽過胡太醫跟羅氏的對話,胡太醫說褚直的身子最多熬不過三十;如果褚直死了,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