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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陸歲歲的聲音裡帶著困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只會軟乎乎地叫「媽媽」。
舒毓也柔和了許多：「今天要穿漂亮點知道嗎？」
「嗯……」陸歲歲估計都不知道自家媽媽在說什麼, 只會一個勁地嗯。
「上次媽媽給你介紹認識的洛楓哥哥也會去參加燒烤, 歲歲啊, 你們第一次見面，好好打扮知道嗎？」
陸歲歲腦子懵懵的，以一字應萬變：「嗯。」
嗯？
顧屹安平和的臉，瞬息萬變。
她是真不知死活？
男人一手掌住她的柔軟，輕輕摩挲了下。
一夜的快意，讓小傢伙很是敏感。
這也讓她的「嗯」字出口時，瞬間變了調。
「歲歲，怎麼了？」電話那端的舒毓不解。
陸歲歲這才半是清醒過來，睜眼看到眼裡是征服欲的顧屹安那一刻，靈活的小腦袋轉過了彎，意識到剛剛媽媽說了什麼，雙眸滿是求饒之意。
顧屹安可不管，一手在上，一手往下。
陸歲歲只能拿出另一隻手輕輕咬住。
電話裡，媽媽的聲音還在傳來：「歲歲怎麼不說話了？」
「媽媽，我困死了。」好在她的哭腔和睡醒時候的聲音很像，不會叫人分辨出來。
「你瞧瞧你，小懶豬。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九點出發的話，你還能睡一個小時。」
「嗯，知道了。」
說完，陸歲歲跟媽媽說了拜拜後，掛了電話。
顧屹安的手還是沒停歇，繼續自己的霸佔。
「歲歲不是說，要給哥哥名分的嗎，什麼時候處置你的相親物件？」顧屹安真是服氣。
之前沒把她哄好，他這個正牌男友需要藏著掩著就不說什麼了，到現在了，他還是不可以被承認？
「唔……哥哥……」
「太深……別……」
陸歲歲不咬自己了，轉而用手去推他的手，可是四肢軟得一塌糊塗，都沒有辦法推開。
「告訴哥哥，你愛不愛我？」顧屹安一直不捨得對她表現得太過有佔有慾，但現在看著，這小傢伙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反覆在他的雷點上橫跳啊。
「別……我快到了。」陸歲歲攀著他的肩，仰著頭，漂亮的鎖骨上方，優美的天鵝頸被仰長。
顧屹安低下頭，熱烈地親吻著她的脖頸。
「說，愛我。」
顧屹安再次重申自己的要求。
陸歲歲很想順著他的意說，但在快意的充實下，只會在他懷裡喘息。
「還挺敏感？」顧屹安看了看自己濕噠噠的手，忍不住笑她。
陸歲歲嬌嗔了他一眼，伸手去推他：「你壞死了，一點也不疼我。」
顧屹安「嗯」了一聲：「哥哥不疼你，哥哥只疼歲歲。」
「那我不就是歲歲？」
「歲歲是愛我的，你愛我嗎？」顧屹安勾起唇，起身徑直去了浴室洗漱。
陸歲歲坐起身，看著他堅實的背影，還有後腰那處已經結痂的傷疤，還是跑下去，從後抱著他，甜甜地告訴他：「我愛的，我最愛你啦。」
顧屹安瞬間被哄好，只不過還要拿喬：「什麼時候給哥哥名分。」
「今天我就會找機會跟媽媽說的。」
「嗯。」顧屹安從來沒有過這麼卑微求人的時候，現在卻全在陸歲歲身上栽了跟頭。
他把人拉到鏡子前，拿出新牙刷擠好牙膏，遞給她，一邊揶揄道：「你說我當初是不是不該接給你補課的忙啊。」
「啊？怎麼就後悔了？」陸歲歲仰著頭看他的下顎骨，美艷的臉上帶著緊張與難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