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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通之處。然而卡特蒙,最與眾不同之處,就是它可以把人類的慾望□裸的擺放在大庭廣叢之下揉搓,它從不反對人類原始的慾望,反而公然的縱容它、稱頌它。
卡特蒙,是疲累絕望的人們唯一的精神寄託……
我身著白色吊帶長裙,長髮高高盤起,修長的脖子上是名貴的鑽石項鍊。我手挎皮草小拎包,挽著正裝的西索,款款步如卡特蒙最大賭場之一的黃金夢島。
VIP的包間裡,是這段時間長賭的一些富豪,和一些聞名而來的新面孔。
其實賭博不外乎三個法寶:運氣,記性和出老千。
這三樣裡面任佔一樣,都可能大贏。
何況我和西索,全佔完了。
我負責用音翼探測別人的儀器,如有超聲波之類的就干擾掉,如果是攝像頭之類的就用手指點西索的腿做暗號,他負責清理。
然後我記牌,西索出老千,雙壁合一,天衣無縫。
我們也遇到過念能力者。那些可憐的傢伙還沒來得及調整對付我們的方案,就被西索的撲克牌送上了西天。
我那時才知道西索的牌有多厲害。
被他擊中的人,哼都不會哼一聲,連表情都不會有變化。只是一動不動,待到別人碰他時才僵直的倒下。而他的衣服上,沒有鮮血和明顯的傷口。牌,全部一張張的完全嵌入了他的身體裡。而那速度,快過了血小板的凝固。
我們在短短一個月裡,賭完了卡特蒙所有的大型賭場,無往不利,所向披靡。
但是偶爾,我們也會玩點其他的賭博遊戲,不一定是紙牌。,比如說,恩——賭蝸牛!
是的,卡特蒙是賭城,什麼千奇百怪的賭博方式都會有,連賭蚊子吸血速度頻率的都有。
我們買了一隻可愛的花殼大蝸牛,在交納了一定的入場費之後,就給它貼上號碼牌,放到玻璃密封的軌道里。
我以為西索會用伸縮自如的愛去拉這可愛的苯傢伙,但是他沒有。我們連同其他賭博的人一起,目不轉睛的盯著蝸牛在屬於自己的軌道里緩緩的爬行。
我們的蝸牛有時會和其他蝸牛一樣,爬到軌道上方藏起來不動。如果超過了一定的時間,它就必須從頭再來。
西索和我都是急性子……
“我說寶貝兒~…,”他用手指頭彎曲著不停的敲擊玻璃,“你休息夠了沒有,夠了就快點跑吧,我可在你身上花了大價錢呢~~”
我聽到他這樣說,不由大笑起來,直到笑翻在他背上。
我完全不知道他居然可以盯著蝸牛爬一天,最後還興趣昂然。當然,今晚的月亮還沒升起來,他就又移情別戀了。
我們在聖潔的月光下的城市裡挽著散步,西索漸漸的不愛去找其他女人,他說這裡的女人全都玩過了,他覺得有些無聊了。
“喂,親愛的,你到底在追求些什麼呢?”我側腦袋問他
他停了下來,放開了我的手,卻又把它們全放到我的臉狹上,他捧起我的臉:“我說~親愛的~我原以為象你這樣聰明的小腦袋瓜裡,是不會有這樣愚蠢的問題的~~…”
“那麼我讓你失望了嗎?”我拿開他的手。
“還沒有完全那樣~…”他突然笑得有點詭異
我們重新渡起步來,好象答案已經明瞭在彼此的心中一樣。
“喂,西索!”我又停了下來,“你會殺死我嗎?”
“但願吧……我但願……”他的聲音變了,是一個正常男人聲音,“我但願有一天,我能親手殺死你!”
他像說的夢話,我聽得也恍惚。
但是有人迅速的包圍了我們,把我和西索從這朦朧的狀態里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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