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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的意思是有人用其他念的形式彈奏了黑暗奏鳴曲?”剝落列夫也來了興趣
“不是彈奏,只是發出的唸的感覺和你吹奏時給人的感覺是一樣的罷了。要說一模一樣也不是,你要親自感受到才知道。”他站了起來,準備回房間去。
剝落列夫欲言又止,但看來團長已經不想再和他討論這個問題,他也就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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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洛拿出盜賊的極義那本書,翻開一頁,從裡面取出房門的鑰匙,開門走進了自己的空間。
他走向那一排排落地的大書櫃,從一個下方的隱蔽的抽屜裡,把那幾本書下的綠松石手鍊拿了出來。
他把手鍊捏了捏,還是又放了進去,至今他仍能想起溪當年那不屑一顧的表情,但當時能在流星街找到這樣的飾物也非常不容易,那時可是派克的寶貝呢。要不是想要過來,他也不會去接近她,以後的旅團裡也許不會有這樣一個女人,那可真是不小的損失。
也許自己想偏題了……他把東西全恢復原樣,橫躺到床上,開始梳理自己得到的資訊。
美紅,執照上是這個名字,不出意外應該是慕容溪的化名。
還有,那賬本有很大的名堂。一般平時的賬雖然做得漏洞百出,但看得出還有一點故意的掩飾。但有幾個時間的帳,簡直就做得一塌糊塗。
慕容溪不傻,他和她一起生活過幾個月,知道她在和別人做任何交易時都是一個斤斤計較,精明算計的女人。如果她真能容忍別人在她眼皮下做假,那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的心思是一點也沒有放在那裡。她有其他的目的在思爾達埋伏著;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在算計著旅團。
那幾個糊塗賬的日子,第一次便是開店一個月後的某天,那天沒記錯的話,那正是她化妝成金髮蘑菇頭在流星街聯合派克偷窺他的那天,真遺憾,當時丟了西瓜撿芝麻的。
第二次,正是金委託旅團去發掘遺蹟的日子。這之後看樣子有一個星期她都沒有去店面,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其實是臉被打腫了不敢出門)
第三次,就是從前天到現在。她都沒有再出現過。當時在駁佧厘人那裡聽他們嚷著說,他們有一個俘虜跑了。那個俘虜一定是她,她提前到了那裡,可能是想去通報旅團的襲擊。
問題的關鍵出來了,她是怎麼知道旅團的行動的?
派克告訴她的嗎?這可能性很小。
庫洛洛雖然也不是完全的信任派克,但作為團長,這點對團員的控制力和自信他還是有的。派克就算是被溪的花言巧語騙住,旅團在她心目中,應該還是隨時處於第一位。她也許會把心裡的私事講給溪聽,但決不可能把旅團的活動行程告訴溪。那樣對她有什麼好處,況且她也是一同參加活動了的,一旦有任何狀況,她被懷疑,是必死無疑,沒有任何退路。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被慕容溪操縱了。
溪是操作系的嗎?如果和黑暗奏鳴曲有關,應該是放出系的更合理。但就性格來說,她也應該是操作系的,喜歡獨斷獨行,我行我素,又喜歡引經據典的,而且常常信口開河,關於她說是他母親的事情,問她一百遍,她就一百個版本……
與聲音有關的操作繫念力!
這樣解釋就不奇怪了,他記得當初她和窩金打架,兩個人吼得有一比,而且她尖叫的時候老鼠也會被嚇死。她藉由對聲音的操作,具現化出和黑暗奏鳴曲有相同振幅的蝴蝶,來襲擊別人。聲音也可以作為一定操作的啟動條件,比如是提到她時她可以聽到對方的對話,也可以控制別人按她的想法來應對。
不過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