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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啊塞喲~”
林至安含笑從沙發起身,微微彎腰,一手輕按連衣裙領口,一手伸向宋禎。
“你好。”
宋禎笑著和她輕握了下手,“宋禎。”
“你好,林至安。我知道你,你的專輯《范特西》我有買,裡面的歌曲我都喜歡,你沒出道前在短影片上自彈自唱的歌曲我也有聽哦。”
林至安氣質一如領家女孩一般乾淨,又帶著一些安靜的知性感,笑的眉眼彎彎,露出白齒,“你剛剛那首《淘汰》重新編曲後,比原來更好聽了!”
聽了林至安一番誇獎,宋禎剛想道謝,忽聽林至安旁邊的翻譯快速的把韓語翻譯成漢語說了出來,他這才想起,他這個身份可沒有去往韓國做練習生的經歷,是挺不懂韓語的。
他耐著性子,等翻譯把他早就聽懂的話重新重複了一遍,他笑道,“多謝這位外國友人的支援,你剛剛那首歌也很好聽!一看就是有備而來啊!”
“沒有,沒有。”
兩人寒暄了一陣,他回身瞅了眼圍成半圈的銀色皮質沙發,笑,“咱倆也別站著了,怪累的,坐吧。”
林至安本來就沒坐中間,只在右手邊搭了個邊,宋禎把她往裡讓了讓,自己坐在她原來的位置,沙發左邊的位置空空如也。
兩人挨邊不遠不近的坐著,相視一笑,都默契的沒提年前在韓國夜市那次的萍水相逢。
兩人落座,嘉賓競演依然不停。
一身黑白西服的鄒暢演唱了《可愛女人》,細膩、俏皮。
鄧詩穎染過的頭髮在燈光裡散發金光,髮梢捲曲如美人魚尾,白色晶片小背心、白色緊身短裙,整個人看起來嬌小柔弱,但一張口卻大氣磅礴,演唱了一首自己作詞作曲的《幻沫》。
這首歌是她處於失戀期寫的,那段時間她覺得很壓抑,想要逃跑,不僅是感情,工作上也壓抑。
於是自己買了機票飛去美國紐約,在那停留了一個禮拜。
有一天她在紐約很熱鬧的街頭看到有一些小丑在吹泡泡,那個畫面其實很美,但是在當時的她看來,泡泡這一刻雖然很漂亮,但是用手一碰就破了。
於是聯想到謊言也猶如虛幻的泡沫一樣,很美麗卻很脆弱,而破裂的一刻更讓人心碎,於是就著手寫了這首歌曲。
此時唱來,沉穩低吟中道出愛與承諾的脆弱,同時也能爆發出巨大能量就像看透這愛情泡沫而破繭新生。
這首歌沒聽完,宋禎心裡就篤定,鄧詩穎這次絕對要火了!
孫榮演唱了一首《是否愛過》,唱功一如既往的穩定。
韓翃則是演唱了一首有故事的歌曲《破曉》,歌曲表達的是在生和死的瞬間,父母想到的並不是自己,他們用雙手把生的希望留給了兒子,這就是父母之愛。
旋律低音婉轉,形成了迷濛的情緒色彩,渲染和烘托出這種悲傷的氣氛,使人聯想起這一真實的故事。
開頭所表現出的這種暗淡和悲傷的氣氛,使得這一故事更加沉重;高潮部分卻很激昂,讓人充滿了希望,不要太沉溺於悲傷中;最後,在飄忽的音響中終曲。
隨著一位位競演嘉賓演唱完畢,程宇在臺上宣佈此次競演結束,後臺早已逐漸熱鬧起來。
競演過後下臺的鄒暢、鄧詩穎、孫榮、韓翃依次進到後臺的等候室。
宋禎、林至安兩人每次在有人進來時,都要起身歡迎、寒暄一兩句,而後說一些場面話,適時的捧場笑一笑。
攝像師鏡頭裡,一幫人不失禮數的互相捧著,一排和和睦睦的氛圍。
不過也有互相熟悉的,韓翃和孫榮兩人是老相識了,且資歷在那擺著,被大家讓到中間位置,說話聊天也都很隨意。
鄧詩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