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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告訴我啊。&rdo;
她戴著太陽鏡，難以分辨她究竟有多想聽。哈利決定跟她交換近況，卻不知道自己想不想聽。
&ldo;之前那個是中國人。&rdo;
&ldo;之前?她怎麼了嗎?&rdo;蘿凱露出打趣的笑容。哈利心想她看起來像是承受得了衝擊，但他還是希望她對此事能更敏感一點。
&ldo;她是上海的商人，很懂得照顧她的&l;關係&r;，就是有用的人際關係，也很會照顧她那個又老又有錢的中國老公。她有空的時候就會照顧我。&rdo;
&ldo;換句話說，你剝削她愛照顧人的天性。&rdo;
&ldo;我希望我能這樣說。&rdo;
&ldo;哦?&rdo;
&ldo;她會明確地指定時間地點，還有方式。她喜歡……&rdo;
&ldo;夠了!&rdo;蘿凱說。
哈利露出促狹的微笑：&ldo;你懂的，我一向對知道自己要什麼的女人沒有招架之力。&rdo;
&ldo;我說，夠了。&rdo;
&ldo;收到。&rdo;
兩人陷入沉默，繼續往前走。最後哈利鼓起勇氣，問出了縈繞在他心頭的問題。
&ldo;那這個漢斯&iddot;克里斯蒂安呢?&rdo;
&ldo;你是說漢斯&iddot;克里斯蒂安&iddot;西蒙森?他是歐雷克的律師。&rdo;
&ldo;我以前在偵辦命案的時候從來沒聽過這個漢斯&iddot;克里斯蒂安&iddot;西蒙森。&rdo;
&ldo;他住這附近，我們是法學院的同屆同學，他主動說要幫忙。&rdo;
&ldo;嗯，真不錯。&rdo;
蘿凱大笑：&ldo;我依稀記得以前學生時代他邀我出去過一兩次，還想找我一起去上爵士舞的課。&rdo;
&ldo;省省吧。&rdo;
蘿凱又哈哈大笑。天哪，他一直渴望聽見她的笑聲。
她用手肘輕推他一下：&ldo;你懂的，我一向對知道自己要什麼的男人沒有招架之力。&rdo;
&ldo;嗯哼，&rdo;哈利說，&ldo;那這些男人都為你做了什麼?&rdo;
她沒有答話。她無須回答。她只是蹙起長長的黑色眉毛。過去每當她蹙眉，他總會輕揉她的眉心。&ldo;有時候我們需要的是一個願意盡心盡力的律師，而不是一個早已算到結局的資深律師。&rdo;
&ldo;嗯，你是說一個早已知道官司必敗的律師。&rdo;
&ldo;你的意思是說我應該去找那種身心俱疲的老律師?&rdo;
&ldo;這個嘛，一流的律師都很願意盡心盡力啊。&rdo;
&ldo;這只是件無關緊要的毒蟲命案，哈利，一流的律師都忙著處理大案子。&rdo;
&ldo;那麼，關於案發經過，歐雷克跟這個願意盡心盡力的律師是怎麼說的?&rdo;
蘿凱嘆了口氣：&ldo;他只說他什麼都不記得，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想說。&rdo;
&ldo;你們打算拿這個來當作辯護的基礎?&rdo;
&ldo;聽著，漢斯在他的領域裡是個出色的律師，他知道事情的牽連範圍有多大，也去請教過一流律師，而且他真的為這件案子日夜忙碌。&rdo;
&ldo;換句話說，你在剝削他愛照顧人的天性?&rdo;
這次蘿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