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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這個麼?”如寶從荷包裡抓出一把核桃,認真地看著我。
休養了這麼多天,身體似乎也真的逐漸好了起來。先前沒日沒夜地昏睡著。逐漸昏睡八個時辰,清醒四個時辰,再後來精神養足了,身體也漸漸有了力氣,靠著軟枕坐起來半個時辰一個時辰地,也不是特別疲憊……當我發現這一切之後,很自然就隱瞞了自己的病情,依然大部分時間都昏睡著,實則重新修煉無我訣。
當日在寒雲關遇見那個叫桑七的怪物時,他爪上的劇毒就曾經撕破過我的內玄。那時候是無可奈何。只能經脈逆行修習無我訣,在紫靨替我清除劇毒之後,就重新修回了天真劍。這時候散功雖然比從前慘烈了不少,從頭再來也不是不可能。或許。別的人沒辦法撿回失去的武功,作為姑姑嫡傳弟子的我,總歸還是有些心得地:當年姑姑自廢武功斷的是經脈,我不過服藥散功,情況比她好太多了……1#6#K#。
重修無我訣的過程中也有許多麻煩事,近一年來,先是墜崖,繼而與葉叔叔、曲叔叔交手。桑七那一爪也很厲害,體內還有小把戲這種奇怪的毒……從前有極寒真力護體,尚且不覺得什麼,一旦散功之後,身體就肆無忌憚地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那種感覺很討厭,手不是自己的手。腳不是自己的腳。連頭髮根兒似乎都不再聽話了。
我縮在被窩裡有點鬱悶地搖了搖頭,裝虛弱不肯答話。這小姑娘和緋妝一樣貪嘴愛吃。脾氣也相似得很,見我搖頭不要,頓時喜滋滋地抽回手,那神氣……幸虧我沒點頭,否則轉身就能蹲牆邊不捨得哭起來。
躺平了順了順氣,我決定再接再厲,繼續研究無我訣。別的事情我或許不懂,也可以不懂,連武功都背叛我的話,那我一輩子辛苦追逐的東西還有什麼意義?這十多年活著又有什麼價值?殷丹可以不是霧山少主,卻不可以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地柔弱婦人。
“阿寶,有人。”如珠軟軟細細的聲音突然響起。那邊正在用小錘子敲核桃的如寶立即就站了起來,還不忘將剛剛撥出來的核桃肉塞進小嘴,一邊嚼著一邊飛快地往如珠身邊躲,警惕地看著四周:“哪裡?”
我雖然散了功,判斷力還是比兩個小姑娘強些,已經看見了門外花徑深處地那道人影。
是奉劍回來了。我微微笑了笑,鬆開了掐在被窩裡的指訣。
如珠如寶也發現了奉劍的行蹤,兩個小姑娘粉嫩的小臉居然繃得緊緊的,如寶還悄悄往如珠的身邊躲得更深些,小聲嘀咕道:“右護法怎麼會來這裡?”接下來就是真倒黴、好討厭之類的句子。不過,真正等奉劍踏上門外的臺階時,嘀咕聲頓時就消失了,兩個小姑娘屏息凝神看著那個大步往屋內走地身影,眼睛裡多少有些緊張、恐懼與厭惡。
奉劍從第一次出現就是那麼一身布褂子搭著小披風,動作太大時,甚至連略微嬰兒肥的小肚皮上的肚臍都會露出來,活脫脫一個大小孩。這時候手裡拎著一個看起來很昂貴又灰撲撲沒有被認真對待的錦盒,陰著臉走進來,一副被惹毛的表情。
不過,在看見角落裡的兩個小姑娘時,他地眼神瞬間就變得溫柔起來——八成是想起他和蕭慈地小粉團了吧?我儘量不惹人注意地從被窩裡爬了出來,將自己放在軟枕上,等著奉劍過來說話。
那邊奉劍似乎正在醞釀情緒,打算給兩個小姑娘一個笑臉,如珠如寶已經兩股戰戰,唇齒哆嗦了。下一刻,如珠悄無聲息地奪門而出,失去掩護的如寶啊了一聲,揮舞著敲核桃地小錘子,跟著一溜煙逃之夭夭,留下錯愕不解的奉劍,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似乎像奉劍這樣的殺手,在魔教也不怎麼受歡迎?我有點不解地想。
奉劍已經把手裡灰撲撲的錦盒送到了我的面前。不是我講究,這玩意兒上面得有八兩灰吧?我看了他一眼,他也識相,把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