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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看到過這樣的店名,叫“依比斯”。我看過英文單詞的,若更正兒八經的譯那英文,應當譯成“一屁事”更貼近些。呵呵,許多的店名,連顧客都顯得很有些許受了欺騙和委屈,不倫不類的,讓人覺得追時髦追得也實在離譜了。
我想,我正在積蓄著錢的階段,日後錢積多些,我也是要開間咖啡廳或歌廳來經營經營的。總然不能老這麼胡混下去。雖然不在意也不在乎被人笑做是“遊蕩的野狗”,但始終覺得還沒有資格做這樣的一條狗。倒象是一條養尊處優的寵物狗。我是情願做條遊蕩的野狗,也不要做一條寵物狗的。因為怎麼說,遊蕩的野狗是要比寵物狗要活得自在、自尊、瀟灑和有生活境界得許多的。我沒有什麼大志宏願,如果說真的有什麼大志宏願的話,那便是希望能夠自個兒開間小酒吧或小咖啡店。現在還處於積累資金的階段,錢還未攢夠,但我是已經把我將來的、無論是咖啡店還是酒店的名字都想好了的。我就叫它“洛科咖啡店或洛科酒吧”。沒想到,我想象中的名字還沒來得及用,便已經有人用上了。呵呵,生活真是可愛之至。
我鑽進“洛科咖啡廳”。我快速地掃描一下里面,符合我想象中的那個面積,三十來坪,室內裝修與佈置相當簡潔,但並不失格調。歸於自然,是鄉間田園的那種格調,處處都有藤籮蔓延,還散落著油菜花,塑膠做的。這也極象我意象中虛構的我將來要開的店的佈置。粉紫的穿簾將外面的世界隔掉,裡面的燈光溫柔而曖昧,音響裡播放著愛爾蘭情歌,很婉約,很抒情。
“愛爾蘭咖啡。”聽愛爾蘭音樂,品愛爾蘭咖啡,才能更入骨地體味到愛爾蘭情調。我指著選單對服務小姐說。然後,又問,“請問老闆在不在?”
“對不起,我們老闆剛剛有事出去了,請問有事麼”,服務小姐非常溫婉地看著我。
“哦,沒事。只是隨便問問。”我說。
“先生認識我們老闆娘?”小姐邊倒咖啡邊問,典型的套近乎的作派。
“老闆娘?你們店老闆是個女的?”我問。
“是啊。而且很年輕呢。”小姐也許只顧著跟我說話了,咖啡都倒得漫了了杯子,一直淋到我的衣服上了。我立刻從椅子上彈起來。
“對不起……”服務小姐立即蹲下身子替我擦拭。儘管我說沒關係,她仍然顯得非常的緊張和過意不去。
“怎麼回事?”一個女人問。
“這,老闆,我、我……”服務員困惑地說。
“怎麼這麼不小心!”女孩的老闆責備道,然後轉過身來給我道歉。
“算了,她已經向我道過歉了……”我說著,抬起頭來去看面前的這個女孩,禁不住驚異地叫道,“代星兒?!”
“你是……”代星兒凌遲了一會兒,終於叫出我的名字來,“洛科!怎麼是你?”
我說我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她啊?我們倆的驚喜聲充滿了整個咖啡廳,壓住了正在播放的英國樂隊的音樂聲。嚇呆了廳內的顧客。
一個男服務聲過來,想弄清是怎麼回事兒。代星兒同吧檯內的男孩說沒事,你忙你的吧,然後請我到裡間,她的辦公室去。
我邊走邊依然帶著驚喜地說,“天啊,真的沒想到是你呢,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這年代,用不上不可思議了。什麼事兒都有可能發生。”代星兒笑著說。
我坐在辦公室的黑皮沙發上,代星兒撥電話叫服務員送進來兩杯咖啡。我四處打量,辦公室不大,但很舒適。
代星兒雙手交叉地抱著,身子靠在辦公桌的邊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我有點不好意思。因為憑直覺和自已的觀察力,代星兒不是原來的代星兒。她比上高中時,或者比高中畢業時那會兒長得好看了,豐滿了,有氣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