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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救人就不用管自己的安危了?你要是死了,你想過雲兮怎麼辦?我和師傅師兄師姐們努力了這麼多年又為了什麼?」雲歌說著,便生氣地抬腳往外走去,蕭鶴軒剛巧要進來了,看見是他,雲歌臉色難看,背對著南宮飛揚說道,「蕭將軍已經派人快馬加鞭回京稟告皇上了,恐怕很難不讓她知道。」又看了看蕭鶴軒道,「讓他喝藥。」
他嗯了一聲,看著雲歌越走越遠,轉身走到了南宮飛揚的跟前,仔細打量著她,見她精神尚好,緊抿的唇,單膝跪地道,「飛揚……殿下,鶴軒謝謝殿下的救命之恩,以後蕭鶴軒必永遠跟隨您,至死不渝。」
「表哥,我救你只是做了我覺得該做的,換成誰,我都會去做。你無須這樣。」南宮飛揚示意他趕快起來。
「對殿下來說可能無關緊要,可對鶴軒來說,殿下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蕭鶴軒執著的說著。
「唉……表哥,快起來吧。北顏國那面的形勢怎麼樣了?」南宮飛揚不想和他爭辯救不救命恩人的問題,只想快點結束北顏國的問題。
蕭鶴軒邊起身邊回答她的問題,「北顏國偷襲重傷了你,我們有了理由開戰,昨夜父帥已經發動了一次攻擊,利用你說的索橋,船和索橋相互作用,我們取得了一場大勝。已經佔領了北顏國的邊境。」
「還是舅舅會抓住時機。表哥我累了,你也先去休息吧。」
「啊,好,那你先把藥喝了吧,省著雲歌姑娘埋怨我。」蕭鶴軒端起藥遞給她。
南宮飛揚拿過藥,沒有猶豫就喝了下去,把碗遞迴給蕭鶴軒,示意他退下吧。待蕭鶴軒出了大帳走遠,說道:「冰嗜,梓言那面怎麼樣了?」
「回殿下,偷襲成功,燒了運送的糧草,草地裡灑滿了巴豆。因守護糧草的人是北顏國太子,北顏國國君大怒,廢了太子,現在皇子們內鬥。」
「讓梓言他們前往北顏國國都,暗中調查情況,到時候我們來個裡應外合。」
「是。」說完便在原地消失地無影無蹤。
南宮飛揚坐在榻上,一動未動,不知她想到了什麼,沉默許久,終是深深嘆息一聲。
夜晚的京城,微風吹拂,晚間的湖面比白日要熱鬧許多,湖面四散著不少夜遊的船隻,燭光點點,船坊周圍都掛著火紅的燈籠,黑暗中猶如點點星光,景色怡人。
裴語璇面色平靜的隨著岑雲兮站在船頭,岑雲兮依舊面色平和,只靜靜觀賞著夜間別樣的湖景。
二人許久無話,一陣悠揚樂聲傳來,雲兮臉上漸漸浮起笑意,那個修長的身影正對著他站在對面的船坊,那個男子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悠揚的蕭聲正是他吹奏的,此人就是之前被罰在府裡閉門思過的南宮羽寒。
他站在船頭和雲兮兩人遙遙相望,雲兮看他許久,嘴角突然綻開一絲笑意。
南宮羽寒看到這樣的岑雲兮,俊美的容顏上嘴角微微勾起,輕聲道:「表妹,真是美啊。」
待兩個船塢相互交錯,此時的雲兮彷彿和剛剛不是一個人,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渾身上下散發著冰冷。雲兮不語,仿若在思索某個問題,許久,方道:「語璇,可是照著我的吩咐部署好了?」
語璇沉吟片刻,道:「雲兮,這樣可能保證無意外?」
「她走之前給我留了暗衛,說是會保護我,不會出意外的。」她淡淡回道。
「嗯,可是能力可以嗎?你見過嗎?」裴語璇淡淡點頭,轉身先走進了船塢中。
這船塢沿著河邊慢慢而行,河邊楊柳依依,遠處有幾株紅梅開的正盛。船塢雅間,從窗戶望出去,便可將這溫柔水鄉的美景盡收眼底。
「沒見過,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不會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