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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欲墜,到第五次,天花板上的水晶燈已經掉落下來……
那麼大的動靜,即使電子管家受制於命令,沒有通知,他也知道——
能在這種住宅區扛著光子炮到處晃的,除了妖獸,還真沒有幾個人有這個膽。
杭躍沉默了一會,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電子鐘。
現在快到飯店再過來,姚守誠心不想他好好吃飯,別說拆房子了,就是把他拆了,該付得責任還是得付。
要不是看在他失血過多在醫院躺了一週的份上,杭躍早就想把他拎到軍部去好好的,關!禁!閉!
杭躍解了大門的禁制,筆直的站在門側,踏著錚亮的軍靴,一身軍裝筆挺的像是剛剛參頒獎典禮過來。
某種程度上來說,能將軍裝時時刻刻穿的和教科書一樣,也是一種技能。
而他對面的姚守,一身休閒的西裝,袖口捲到肘部,肩上扛著的光子炮還冒著青煙。
杭看到那張儒雅含笑的臉,神色冷了幾分,挑了挑眉:“有什麼事?”
姚守將光子炮拎下來,輕輕靠在地面上,挑著鳳目理直氣壯的說:“我來找我媳婦。” 雨漸漸停了,破曉的恆星剛剛跳出地平線,朝陽的光線還不是那麼刺眼。
庭院內像是遭遇了地震,泥土翻滾著朝兩邊散開,中間的部分凸起,有什麼正努力的探出來。
當最後一層泥土滾落,花苞的一個角已經露出了地面。
幾乎在同時,有根系扭曲著從底下鑽了起來,飛速的延伸出密密麻麻的支系,落地生根。
以花苞為中心,梗系朝著八個方向不斷自我繁衍延伸著,沒過多久根系放棄了向外延伸,開始掉頭來尋找同類,兩兩開始糾纏,週而復始著,結成一張巨大的藤網。
剛剛露出一個角的花苞,猛地從泥地裡抽出,在碗口粗的花莖的支撐下,穩穩的,傲立在藤網中央。
碗口粗的花莖聽起似是粗壯的恐怖,但是事實上,花苞足足有一人半的直徑,承受著花瓣和一個成年女人的重量。
這樣的壓力之下,花莖幾乎像是被拉緊的弓,彎起的弧度像是要整個折斷。
姚守下意識往前踏了一步,想到什麼,又馬上往後退了一步,這個時候倒不是還想著那些矯情的事情。而是因為,藤網已經覆蓋了方圓五米的地方,他不知道自己這一腳踩上去,會不會出現什麼異狀。
人往往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只聲“卡啦”響起,緊隨其後的是一片“卡拉卡拉”的聲音,像是冰面碎裂,也像是秋季炸開的豆莢。
姚守抬頭看去,巨大的花苞猶上蜿蜒著無數條裂紋,並且以無法驚人的四度,朝著四周蔓延著,密密麻麻的,交織成一片。
即使再沒有專業知識,姚守也知道,這肯定是因為情況惡化了……
每個男性公民,從上高中起,都會上一門叫做《花和美人》的書,書名聽起來香豔無比,但是裡面的內容卻是歷史和生物的結合,其中還涉及無數的法律條款,警告所有的男性,若是不按照正確的方法對待伴侶,將會遭受到法律的制裁。
在這樣的教育摧殘到大學,即使再沒有經驗,判斷幾本情況的眼力還是有的。
姚守當機立斷,開啟光腦,撥通了杭躍號碼:“我是姚守。”
全息的光幕之中,杭躍似是在看檔案,他放下筆來,背靠在沙發上。
看著姚守有些異常的臉,扯了扯領帶嗤笑:“你叫什麼還需要和我通報麼?研究院說你根本就沒有去,住所防禦升到了特級,你這是防世界級的殺手呢?還是防我呢?”
姚守聽了杭躍的冷嘲熱諷,知道他這樣的性格能說成這樣,肯定是因為氣狠了。但是現在的確不是解釋亂七八糟事情的時間,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