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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並不阻撓,只是用目光注視著他,時不時搖一搖尾巴。
容安彎腰從洞口爬進去。剛吃完飯,他恢復了不少力氣,精神很好,向前爬的時候沒有遇到任何困難。以往他爬幾步,膝蓋和手肘都像是要被磨破一層皮一樣疼痛,可現在他彷彿與岩石融為一體,也好像在河面上爬動,沒有絲毫疼痛的感覺。
這樣爬動,胯部和肩膀用力最多。容安爬了幾步猛然想起自己左肩上的傷口,趕忙停下來摸了摸。
但他發現,自己左肩膀上的傷口已然消退,只留下幾個橢圓形的疤痕。
簡直,簡直就像是重有葉身上的鱗片一樣。
☆、23 開金手指
一摸之下,容安倒吸一口冷氣;攀爬的動作停了;騰出右手仔細摸了摸左肩的傷痕。那地方果然變了形狀,原本被翼鬼爪子弄出來的凹凸不平的傷痕全部消退;變為橢圓的形狀;順著紋路撫摸一下,很是尖銳,扎得容安手指痛。
他在這個狹小的通道里艱難地聳起肩膀;偏著頭仔細觀察那邊。容安只能看到左肩上幾道顏色稍微深一點的痕跡,其他的看不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這裡待得時間太久而長出了綠色的類似王蛇的綠色鱗片。容安心裡忐忑,想著自己每天都有清洗身體啊;這大概不是面板病。如果真的是蛇類用於保護面板的鱗片,對這麼弱小的自己百利而無一害。可容安心裡過不去那個坎兒,總覺得他現在還是個正常人,是有朝一日要回去的,暫時接受不了自己像重有葉那樣,身體冰涼,全身鎧甲。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當容安心裡想著‘不想長出鱗片’,手指撫摸到的地方就溫熱了許多,他連忙多摸了幾下,然後驚喜地發現肩膀上的鱗片慢慢消失了,連那些看上去猙獰可怕的傷口也早就癒合了,手指所觸之地盡是光滑的觸感,那是屬於脆弱的人類的面板。
容安竟然鬆了口氣,過了一會兒想到了什麼,摸了摸自己的手肘,才發現手肘那邊也長出堅硬的鱗片,順服的貼在面板上,防止手肘受到傷害。想來膝蓋那邊應該也差不多,大概也能縮回去。想到這裡,容安不再猶豫,很快又向前爬。這次動作又順利了許多,雖然沒有重有葉在前面帶路,順著那熟悉的味道,容安還是能很輕易地辨認到底應該往哪邊走。
可實際上容安只能爬到死衚衕,每次都是聞到了一股最熟悉的味道,然後猛地撞到山壁上,他還不死心地用手捶了捶,力道如同蚍蜉撼樹,連回音都敲不出來。
“這裡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容安爬得不耐煩了,乾脆躺到了地上,盯著眼前黑漆漆的石塊,一動不動地待著。容安嘆了口氣,想,難道重有葉從蛇窟裡走出去了,而這裡是他最後待過的地方,所以氣味最濃烈嗎?
這倒是很有可能。但關鍵是,容安不知道怎麼走出蛇窟。你會留意外面的空氣是什麼味道嗎?容安不會,他不知道洞口的空氣與這邊相比是什麼樣的,只覺得沒有味道,頂多是清新,可炎鼬臥著的水池空氣也很清新。
這樣就陷入了兩難的局面,容安怔怔地看著石洞的頂端,過了一會兒,著魔一般用手摸了摸粗糙堅硬的石壁。那上面似乎有人用刀刻出了什麼痕跡,線路彎曲,看上去像是一條蛇。
那蛇無比龐大,上牙有兩顆尖利的毒牙,旁邊畫著幾個形狀奇怪的三角,仔細一看勉強能辨認出那是凸出的山包。那蛇竟然畫得比群山還高、還大,畫中蟒蛇正仰天咆哮,對著空中烈日發出怒吼,一種山崩地裂的撼動震得畫外的容安也忍不住皺眉,黑暗中容安無法把石壁上的劃痕都看清楚,於是他撐手支起身子,臉幾乎要貼到上面。
在他湊近的一瞬間,他發現那股熟悉的味道越來越明顯了。容安感覺這畫很可能是重有葉用自己的指甲刻出來的。潮溼的蛇窟,容安一呼吸都似乎能吐出一口溼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