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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仇席掃了景白止一眼,嘴角扯出一絲怪異的笑:「此處只有你我二人,你又何故怕我提她?」
「怎麼,是因為你利用她心虛?還是因為你怕我知道她跟你的真實關係?」
仇席每句話景白止都聽得清楚,卻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什麼叫利用她心虛?什麼又叫怕知道他和小徒弟的真實關係?
他什麼時候利用他家小徒弟了?至於真實關係,他們不就是師徒麼?在這一點上,他和自家小徒弟可從來沒有隱瞞過。
景白止直覺仇席又誤會了什麼。但偏偏這雙陰囚神陣不僅能困神,還能封了他的嘴。
景白止的眉峰不由攏在一起,見此,仇席又開懷的笑了起來。
他看著景白止著急的模樣,彷彿再看一隻無能為力的困獸,這大大的取悅了他。
就是這樣,就該是這樣。
仇席恨恨的想。
百餘年前,他的家人也是這樣,如困獸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淹沒在那場水災裡。而那時的景白止就像此刻的他一樣,就這樣站在一旁冷眼看著。
「那日的天氣也跟今天一樣好呢。」
仇席喃喃自語著,隨後緩緩抬頭看向天空。艷陽下,不知為何襲來一層黑雲,然後是一點點放大的轟鳴聲。
景白止本就天生與水相通,他控制著身體,艱難的抬眼看去。
此刻天地好像被分割成了兩半,一半艷陽高照平靜無波,一半是滾滾黑雲和不知從哪兒來的水浪。
不可能,仇席只是地仙,怎麼可能控這麼多的水?
景白止心下微驚,直到他看見仇席站在水浪之上,如百年前的他那般。再一聯想對方提及夏天心時的表情,他突然有了更不好的猜測。
或許是太過驚訝,景白止突然覺得自己可以出聲了。
「這,不,是,雙……囚,神,陣。」他一字一頓道。
「猜到了?」
仇席笑,卻沒正面回答。右手一揮,他手下的巨浪如同有靈智般朝景白止襲去。
巨浪傾下,景白止的眼睛死死盯著仇席。也是這時,他看著仇席嘴角溢位血跡。
饒是景白止活夠了,此刻的他也慌了。
這世間能讓一個地仙突然擁有如此大的力量,又能傷施陣者的,還需在極陰日布陣的。他還知道一個,只是這陣法因為太過狠毒,又因布陣條件太過苛刻,早就消失在世間了。
雙陰血煞陣,以施陣者血肉為咒,困陣者至親之人神魂為引。這是個施陣者必死,困陣者和困陣者至親只能二活一的陣法。
只是他孤寡了幾百年,雖有徒弟,哪來的血肉至親?除非……有人用神魂為咒保他性命,才可能被天道判定為他的至親。
是誰?這個人是誰?
景白止腦海里閃過幾個徒弟的臉。老大是個真憨憨,連他餵魚的事都沒發現,多半不可能是他 。老二外冷內熱,從來都是把他當親爹對待的。老三心思細膩,自從發現他的事後,就差恨不得把他綁在身上。至於小徒弟……
不會!
景白止壓下心中的驚懼。
天心只是個普通凡人,仇席對她下手做什麼?
「你,用,的,誰?」
景白止咬牙道,那微弱的聲音卻被淹沒在了水浪中。
巨浪之上,仇席看著景白止憤怒的模樣,笑得咳出了血。
「原來……你也會害怕麼?」
仇席笑著,隨即開始大口大口的吐血,嘴裡卻不聽的念道:「以吾血肉為咒,彼神魂為引……」
雙陰血煞陣,此消彼長。困陣者與親眷一弱一強,他現在奪了景白止的生機,那個叫夏天心的臭丫頭的生機便會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