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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的大旗,那麼他也可以依葫畫瓢鼓吹歐陸舞曲。
六本木聘請歐美製作人或是直接購買別人的大熱舞曲自己翻唱,說不定比東亞會館近來準備製作發行的高能舞曲合集唱片還更有噱頭。
當然,逢場作戲觥籌交錯的時候說的高興,喝得也夠盡興。寺林晁掐點走人,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嘴上還說著要趕回公司參加錄音。這副醉醺醺的模樣,說是去錄音都沒人信,但在藝能界,這種滑稽不已的事情時常發生。
說起來今日是週末,可路上也有一些行色匆匆的上班族,有的剛參加完應酬接著去加班,有的人才剛開始夜班,手裡還拿著沒吃完的飯糰。
到底是什麼開始實行雙休制的?
成田勝大概記不清楚了
80年代初引入了雙休日製度,但是僅僅侷限於一些與外資合辦的企業裡,大部分社畜還是過著一週單休的苦日子。如果處在什麼重要職位,那就得加足馬力全年奔波了。
可是這幾年,在石油危機之後經濟穩步復甦,景氣得很,股票市場一片繁榮,曰元也在穩健升值,這倒是促成了一些財大氣粗的企業引領時尚,在泡沫時代開啟的前夕率先搞起了雙休制度。
至於成田勝,他倒沒這樣的好運氣,每一天的工作時長都在挑戰勞工保護法的底線。
常年維持著如此高強度的工作,要不是自己尚且年輕、平時多加鍛鍊,恐怕最多堅持三個月就得去和天照大神喝下午茶。
結束了這場應酬,從銀座的夜總會里走出來,成田勝腳步虛浮,雖然還沒有被酒精衝昏頭腦,但身體已經有些不受控制了。在去六本木的車上,路途顛簸,腹中下墜感沉甸甸的,他有些噁心,直到踏在真真切切的地面上,才稍減幾分。
得益於雙休制逐漸普及,大君門前客人們來來往往,熱鬧非凡。從銀座來到六本木,立刻就讓人感覺到這裡是另一個世界。如果說銀座的高階俱樂部是上流社會的交誼舞臺,那麼六本木則是代表新潮文化的時髦街區。
就是說,滿是疲憊的人厭倦了虛假客套的人情往來,偶爾想要改換心情,就會從銀座的夜總會逃到這裡來跳舞。
儘管今晚大君仍然人滿為患,但成田勝此時卻沒有多少餘力來高興,只覺得密密麻麻的人頭讓他胃裡更加難受,於是避開人群,從後門走了進來。
在辦公室裡稍作休息,喝了罐瓶裝烏龍茶,總算回過神來。
說實話,這樣的工作起初覺得新鮮無比,做久了也不過若如此。從辦公室裡出來巡場,哪裡需要檢查,哪裡又出了問題,客人又遇到了麻煩,面對這樣的情景,如今成田勝已是遊刃有餘。
當然,每天跟不同的客人打交道很心累。工作結束之後,唯有看見那隻在後門乖乖等候著他下班的翔太郎心中的疲憊之意才能消減幾分。
成田勝朝著舞廳中的正在跳舞的人群裡穿過去,今天穿的這雙鞋不防滑,地板上灑了一些水,更何況還沒完全揮發掉的酒意悄悄作祟,他半路上差點摔倒。
幸好沒有摔跤,不過,一位意料之外的熟人發現了他的窘迫,成田勝踉踉蹌蹌地站好,努力直起了腰,露出了微笑。
“中森桑,好久不見。”
中森明菜目不轉睛,凝視著成田勝片刻,她想起了一件難以言說的事情,表情一下子黯淡起來。
這時醉醺醺的成田勝,洞察力又變得敏銳。他眼中的中森明菜原本就有副苗條的身體,現在嬰兒肥消減了下去,茶色眼瞳的上眼皮潤澤有光。與一些彷彿如病雞瘦伶伶的年輕女子不同,中森明菜獨有一種健康的美感,該有的都有,很是勻稱。
可她臉上那副愁容,還是個沒長大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