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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有些存款,可以撐一段時間,就算是先找份酒店裡端盤子洗碗,還是能有份收入的。
再不濟,她還可以重操舊業,去夜店裡跳舞,以前離開是因為對江寒函的影響不好,有知道後的同學以此羞辱嘲笑他——又是過往一項不足為外人說的辛酸。
現在江寒函大了,早就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只要自己行的端坐的正,又何必在乎別人是否指點。
就像是雖然別人都認為父親是罪犯,但這並不代表父親真的有犯罪,父親更不會專門犯罪去證明別人說的對。
一直相信著父親的江株竹頭一次坦然起來,到家近四十分鐘的車程,她一路走回去。走到天空上鵝毛大雪飄灑下來,染白了頭髮後又溶化成水打溼眼睫,忽然就豁然開朗。
生活不停的給她苦瓜,不代表自己同樣需要保持苦瓜臉。
痠痛的雙腿打不消江株竹莫名亢奮起來的情緒,到家衝了個澡吃完晚飯,看看時間近十一點,知道安英蕊今晚上班,給已是睡著的連琪留個便籤,穿上大衣出了門。
冬季的寒冷打不消夜晚出行人們的熱情,對於S城這個不分白天黑夜的城市來說,潮汐酒吧所在的酒吧街上更是越入深夜越是熱鬧。
十六歲家中變故後的第一份工作便是在此,當時一起工作的人們散落四處,唯一堅持下來也是唯一和江株竹保持著聯絡的,就是以前的服務員現在的經理曾思洋。
穿梭過群魔亂舞的客人們,曾思洋接江株竹進門,剛一踏入,熱氣撲面而來,蒸的臉色迅速紅潤起來,還未怎樣,江株竹的心情已是徹底放鬆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本來以為會因為這文裡的連琪而受到指責,萬萬沒想到撲到十八層地獄那麼深——笑
☆、槐花的味道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尋歡作樂的人們或在座位上買醉,或在舞池中扭動身體,無一不是情緒嗨到極點的樣子,能讓人瞬間忘卻所有,只想要將所有的壓力釋放在這裡。
這裡是不管你是誰,不管你來自哪裡,只管歡樂不談憂愁的伊甸園。
和曾思洋寒暄兩句,江株竹的目光臺上性感野性的舞者們所吸引,勁爆的舞曲聲中,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孩隨樂聲律動,動作如貓,眼神如狐,撩撥而又遠離,美的不似常人,最是引人注目。
是安英蕊,此刻的她激情而誘惑,完全不像十七歲的青春少女,和平日裡的形象大相徑庭。
音樂的間隙中,安英蕊踏著節奏來到臺邊,笑容滿滿的朝江株竹伸出手,邀她上臺。江株竹沒料到這一出,極為心動之下的是瑟縮,被一邊的曾思洋看出來,附她耳邊大聲鼓勵她上去。
她有段時間沒跳舞了,江株竹稍一猶豫,拉上了安英蕊的手,借力上臺,引來曾思洋的一聲歡呼。
生疏了兩秒,江株竹立時進入了狀態,大家都認得她,配合的轉為以她為中心。江株竹甩頭、伸手、扭腰、踢腿,隨音樂自由而舞,所有壓抑的情緒盡在舞蹈之中,渾不見尋常隱忍低調的模樣,和高中時耀眼的樣子一般無二。
這才是真正的她,角落裡的杜元衡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目光不由自主的隨江株竹而轉動。夜店中各路妖魔鬼怪都有,絕不像高中校園中單純的樣子,杜元衡卻驟然好似回到了那個槐花味充盈鼻間的高二,春末夏初,十六歲的他在槐花樹下喜歡上了江株竹。
時隔多年,故事會在這裡重新開始。
杜元衡的眸子在暗處發亮,一口喝完杯中酒,滿滿都是槐花清香的味道。十年不聯絡後,在S城忽然遇見她,今天欲要理清想法的時候,在潮汐看見她,不是緣分還能是什麼?
十年前他沒抓住,十年後他絕不會錯過。
直到臺上的舞者們紛紛散去,江株竹獲得陣陣尖叫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