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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又來了。
明明是她薛瑩瑩想與龔弈下棋,非要拉上其他無關的人,等前面的人都被龔弈輸的片甲不留了,她再最後上場,與龔弈痛快地對弈個百來回合。
這時棋盤四周一定站滿了人,無論薛瑩瑩輸還是贏,都會贏得滿堂彩。能在棋聖龔弈手底下撐上幾十個回合已非常人。
寧子衿可不想變成薛瑩瑩的墊腳石,便笑著推拒說:「我的棋藝比起瑩瑩師姐來說不值一提。」
這句話不是自謙,是實話。
她與薛瑩瑩師京城女棋士符茗酊,是同門師姐妹妹,師傅只收了兩名弟子,而寧子衿只比薛瑩瑩晚入門了半天。
每年師門切磋自己都惜敗薛瑩瑩,有時是輸一子,有時是兩子。不過有一年是例外,那一年是平手,高興得她回家都多吃了一碗米飯。
說起來,她們與龔弈也有同門淵源,應該喚一聲師兄。師傅和龔弈的師傅棋王王傑既是夫妻關係,也是同門師兄妹。
由於關係密切,她們有時候也會和龔弈一塊下棋。龔弈的水平和她們倆都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常常寧子衿下著下著就會開始自閉起來,回去的當晚又拿起師傅編撰的棋譜研究。
等下次再與龔弈下棋,依然會自閉,周而復始,暫無解法。
薛瑩瑩見寧子衿不來,撇著嘴悄悄捏了她一把。
嘶,吃的什麼手勁這麼大。
寧子衿揉了揉自己,心中納悶。
但薛瑩瑩還是找夠了人給自己湊數,端了棋盤和黑白子去邀請龔弈一塊下棋。
一席青袍的龔弈站在一群公子哥中,眉目清潤,如瓊枝般亭立,好一個偏偏少年郎。他聽見了薛瑩瑩的聲音回頭,聽說是下棋就欣然答應了。
在圓桌前桌下,龔弈執了白子,輕鬆的將面前的女郎殺的潰不成軍。
龔弈身邊圍了不少人,眾人都對下棋有興趣,但又不想與龔弈正面交鋒,會輸的很慘。
梁姝開始有些坐不住了,心思飛向了人堆裡,「我們去看龔公子下棋吧。」
「下棋不是重點,人才是重點吧。」寧子衿直白的揭穿好友。
「哎呀,看人有什麼不可的。你看好多女郎都在那了,我們去晚了就沒位置站了。」梁姝不由分說,拉著她們兩個快步走過去湊熱鬧。
寧子衿過去一看,才發現今日其他女郎的棋藝都稍弱了些,已經到薛瑩瑩上場了。她執黑棋,正蹙緊了眉頭,為難下一步該走哪裡。
寧子衿觀了下棋盤,發現終局已初定,除非龔弈出了差錯或者故意讓子,結束只是時間的問題。
龔師兄的棋藝又精進了。
薛瑩瑩的同胞哥哥薛勇撥開人群走進來,抱著手臂看了棋盤上的棋子廝殺了半天,呼了一口白氣說:「我原以為你們聚在這裡是有什麼樂子可看,誰曾想又是在下棋。」
薛瑩瑩聽了也沒空抬頭搭理哥哥,只說:「圍棋本來就是需要耐心才能發現其中的樂趣,哥哥還是更適合去鬥蛩。」
薛勇被嗆了一句,沒想到自家妹妹在眾人面前這麼不給自己面子,吶吶道:「圍棋都下了多少年了,你們都不想頑一些新鮮的麼?」
「什麼新鮮的?」龔弈脾氣隨和,也不生氣笑問道。
薛勇:「吶,飛行棋。」
薛瑩瑩聽後嗤笑說:,「這是什麼不入流的,難等大雅之堂的玩意,給市井上的孩童玩差不多。」
薛勇聞言哎了聲,反駁說:「妹妹這可就是你的偏見了,飛行棋跟前人人平等,不講究技巧,只憑藉運氣,可謂是家家戶戶,老少皆宜。」
龔弈破天荒的竟然同意起薛勇的說法了,「我也覺得,飛行棋甚是有趣。而且還是孝文皇后發明的,在民間推廣性很強。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