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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為“曙光女神的”,但我這裡用作名詞
第二個no,是羅馬音,日語裡可以翻譯為“之”
蠢作者之前由於使用拼音輸入,所以“曙光之心”和“曙光之星”都出現過,不過現在看來可以引起深意……啦啦啦,准將先生要猜一下,究竟能夠救醒流蘇狐狸的是哪個曙光
第四十一章 兩種表達
第四十一章
這其實是一場針對陶楨的硬仗,但是當他本人出現在特別調查處時,所有人都知道,他應該是贏了的。
只是不曉得,對裡面那位遭受無妄之災的小甜心而言,是不是也意味著勝利。
林澈跟在陶楨的身後,第十次扶了扶鼻樑上的金絲眼鏡,這是他忐忑不安時的習慣性動作。這裡空氣中的每一個分子都在吐露猙獰,瀰漫著消毒水氣味的審訊室,卻讓常年在聯盟帝都總院的林澈不甚適應,這裡在像是藉著酒精的氣息粉飾太平,掩蓋血腥。比起他,另一側的黃衾顯得淡定得多,瘦成一道閃電的法醫對著初來乍到的聯盟醫學院基因防控學院病理學的前系主任挑了挑眉,“你怕?”
這兩個字是唇語,但是林澈聽得懂,他知道他是沒有資格害怕的,路是他選的,是他想方設法搭上郭梁這條線向陶楨毛遂自薦的。他應該感到慶幸,陶楨能帶他來這裡說明已經開始接納他,這明明是一個良性訊號。
他實在不甘心做一個庸庸碌碌、默默無聞的林家人,他想要出人頭地,他想要位極人臣。
深吸了一口氣,林澈將心裡的不安壓了下去,黃衾則回過頭,因為他臉上的笑憋都憋不住,如果不是顧及領導的心情,他幾乎要笑出聲來。
偶爾會透進來機率光,充斥著飛揚的塵埃,陶楨穿著黑色的軍裝,古銅色的鈕釦在昏暗的光線下,光暈像是喑啞的刀劍,陶楨一向是一個氣場非常強大的人,只不過平日裡他刻意收斂了自己的鋒芒,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平易近人。特別調查處的審問處光線實在太暗了,黑夜中的時間流逝比起白天顯得要漫長,而一身黑色軍裝的陶楨此刻看起來更像一個幽靈。
“陶准將。”即使特別調查處不歸屬和平署,陶楨的軍銜也不容人忽視,孟君朝他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態度不卑不亢,“已經洗清了雲流蘇下士的嫌疑,非常抱歉,給雲下士帶來這場無妄之災。”
陶楨將視線挪到躺在床上的流蘇身上,和他預料的一樣,流蘇恐怕憑藉自己是走不出特別調查處的,或者說,能夠完好無損的躺在那裡,已經是她的勝利。
忽然感到一種難言的痛,就像身體裡爬進了一隻長滿了嘴的小蟲,無處不咬人,痛雖不鑽心,但是能讓他輾轉反側,寢食難安,這種折磨比腕骨噬心還要煎熬。他是心疼流蘇的。
他對待流蘇算不上溫柔,他總是在用自己的手段逼迫她成長,看著她遭受風刀霜劍,看著她經歷雨打風吹,看著她出生入死,然後終於在今天,他也嚐到了煎熬的滋味。
不過客套話還是張口就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總有一些人不太顧及領導偶爾一次的人性,黃衾居然發出一聲輕笑,他當然不敢嘲笑領導,他笑得原因是病床上的狐狸小姐雙手交疊置於胸口,就像童話故事裡的睡美人,他沒想到特別調查處這麼有創意。
能在特別調查處的地盤上還笑得如此歡暢,黃衾絕對是一枚奇葩,而且黃衾還是一枚聲名遠播的奇葩。黃衾的父親是聯盟有名的保守黨議員,他的至理名言在聯盟家喻戶曉——“那也不過是一塊優質的遮羞布而已,病變人類就是病變人類,還真以為戴著面具就是人了?”
出身在這樣家庭的孩子,卻暗搓搓地和改良派的陶楨搞到了一起,一方面讓人們對總喜歡拱鄰居家菜園子挖牆腳的陶楨歎為觀止,另一方面,也讓人感慨黃衾真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