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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大褂,端著一杯茶葉閒適地靠在處理器旁邊,早在紅月谷的時候,她這個姿勢就專門練過,務必做到自以為的風情萬種,嬌慵無限。
如果忽略她偷偷舔掉由於喝茶太急而沾在嘴唇上的一圈茶葉的話。
舒檢看過喝牛奶嘴唇上方染上一圈白的二貨,也見過吃麥片一嘴麥片渣的熊孩子,但沒見過喝茶都能沾上無數片茶葉的奇葩,真讓他歎為觀止一下。
不過他的重點不是在茶葉上,歌詞才是他要吐槽的地方,“雲流蘇下士,你唱錯了,歌詞中的生物不是‘小逗比’,而是一種通體藍色,出身文明時代美帝國主義的影視人物!”
舒檢企圖循循善誘。
“阿凡達?”於是流蘇從善如流地問道。
但話已至此,還是沒能將到舒檢的軍,舒檢還能應對自如地接得下去,“是他,是他,就是他,我們的朋友小胖達……我靠,他是誰啊!”
胖達還未自我陶醉,就被舒檢一聲驚喝嚇得躲到流蘇身後。
舒檢第一次看到從視覺死角障壁裡走出來的林卿鳶,此時的林卿鳶駭人的白骨上披著虛幻全系影像,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正常人。借用五年前的舊照模擬出的模樣,五官還是那般巧奪天工,面容秀氣而豔麗,膚色白皙如雪,那種白,像是用紙糊著身子的白無常身上的白,臉上少有生氣,如同描摹好皮囊的豔鬼,漂亮但鬼氣森森。
但是他的氣度不凡,纖塵不染的白大褂穿在林卿鳶身上,和流蘇相比完全是兩種境界。流蘇身上的從容優雅是虛張聲勢,而林卿鳶的優雅卻是與生俱來,就像他的執劍禮,優雅而凌厲。每一個微小的弧度都隱藏著他的家世淵源,良好教養。
有人生來就是一幅畫,或動或靜,皆可入畫,只是百般難描,一片丹青畫不成。林卿鳶對著流蘇點了點頭,就走到處理器前,重溫起闊別五年的領域。
不卑不亢,沒有介入流蘇和舒檢的喧鬧世界,兀自安寧。
舒檢似乎也能猜數他的身份。
“林卿鳶。”流蘇頗為淡定地肯定他的猜想。
舒檢詭異地沉默了幾秒鐘,“怎麼辦?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東西!”
“是的,舒檢同志,”流蘇滿意地點了點頭,拖著公事公辦的調子,“陶楨准將曾經對我說,整個玫林行省的知情人只有我和他,如果出現第三個人格殺勿論。現在你不用急著辯駁,你只要做出驚恐狀奪路而逃就可以了!”
舒檢再次沉默良久,看著林卿鳶那張冷漠而精緻的臉,只聽這貨說道,“真是百聞難得一見的禁慾系精英女王傲嬌冷豔受啊!”
流蘇忽然對舒檢肅然起敬,“舒檢准尉,你又重新整理了我對你的下限,我還以為你只看異性戀的愛情動作片,看這情況,你是不是生冷不忌?”
舒檢得意洋洋地摸著下巴,“這個可以有!”
“……禽獸!”
“什麼?人獸!這個也可以有!”
“……”
流蘇沉默地低頭盯著自己的紫色袖釦,好像它能變成一朵紫色鬱金香一般,不過在流蘇收回視線的那一剎那,她眉頭微皺,袖釦內刻著一個幾不可見的字。
——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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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睡衣讓面如金紙的雲疏桐看上去更無生氣,術後的虛弱是一層,但是雲翳給她心裡負擔才是重中之重。
雲翳和陶楨在愛情觀上很相似“愛她就要虐她”,不過雲翳的奇葩成長經歷,更讓他樹立起黃暴的世界觀“愛她就不要給她名分”。
綜上所述,雲翳還是深深地愛著雲疏桐的。
隨手掀翻雲疏桐床頭櫃上的糖紙盒,五彩繽紛的糖紙像是疲倦了的蝴蝶,只是在空中妖嬈舒展出擊中動作,在燈光下翻轉飛舞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