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有些心碎的存在(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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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感覺自己很孤獨,來到地獄七八年了,差不多六年時間活在一個人的世界不吃不喝,錯過了鳥語,錯過了花香,錯過了季節和睜眼就能看到閉眼就流失走的光明,後來我才發現我錯過了世界——慕容風澈。
是的,二十五歲了,距離司徒莫測的離開過去了將近兩年,這兩年裡變化太大又似毫無變化。
簫颯仍舊住在小小的爛廟,簫不安多次請他上簫府住,他都沒有去,有時候發發呆挺好的。
很常去看望沐木姐和一個已經長成十五歲翩翩少年郎的皚離,但答應他們解救出販私鹽的顧先生的請求至今沒有辦妥,應該說根本沒有能力去做這件事。
一個人生活,逼迫自己學著去做很多事,煮菜煮飯燒水,最讓他興奮的是,學會了釀酒,且能售賣。
習武修煉幾乎充斥了簫颯三分之二的日子,雖然長進很大,但完全無用武之地,這幾年沒有出手和誰打架,也沒有誰故意來挑事。
和顧先生家人或簫不安玩耍,簫颯都感到不自在,一則是沒營救出顧先生,還常去人家家裡嬉皮笑臉蹭吃蹭喝,二則上簫府的話像在勾結這個躋身四大長老之一的妹妹,有很多人說閒話,明哲保身的處世態度又顯露無疑,所以總不能開懷大笑。
至於柯銘籤和仲予,簫颯都快忘了他們,前幾日想起來便去北岸的海岸線找他們聊了會天,他們依舊在為生活奔波勞碌。
為慕容風澈工作太辛勞,終日處在強壓下銘籤的肺有些受不了,因此經常咳嗽。簫颯此行帶上了枇杷膏,他們收到時很感動。
簫颯將這些年的大事小事娓娓道來,柯銘籤聽說這些後,瞪大眼睛張開嘴的吃驚表情,幾乎成了他的招牌動作。
對頁弼的誤會司徒已經澄清,這兩年裡簫颯也常常找頁弼,很多的秘籍都是從他的山洞裡拿回家學習的,那些高精尖從書上學不來的招式都是頁弼親力親為時不時教他的。
他的山洞牆壁上全是機關,有很多堆了書、竹簡和卷軸的壁洞,簫颯頭回看他揮手露出目不暇接的千百個小洞口來時,人愣了長達半刻鐘。
走近頁弼簫颯也不怕有其他勢力報復,好像從簫府下來後各方人士再也無暇顧及他,就像死亡淘汰還在繼續殺戮還在展開,何必將精力吊死在一棵樹上,或許日後會有更多的超實力者。
今天是二月十五,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圓,清透得能用肉眼看見月亮上的那棵樹,和總不砍樹、總半途而廢、總愛砍一半樹抽一支菸的樵夫。
孩子已經睡著了,但不是簫颯的親生兒子,是何落姿的五歲兒子。家在內陸,聽不到浪潮拍岸的聲音,心卻一潮狂似一潮。
屋頂上,酒瓶裡,簫颯暴露在寒冷的月光中,像被水淹沒了。
可以想象,月光的明淨照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上是怎樣的境況,陽光照在水面是波光粼粼的碎金子,那麼換作月光一定是波光粼粼的碎銀子。
太陽和月亮撒下的時光那麼富有,難怪光陰那麼貴,一秒鐘撒下的時光,即使用地獄全部財寶也抵押不了的。
想起白天和慕容風澈的聊天內容,簫颯的心情再而三自甘墮落,這個世界的人愛看玩笑也要開荒誕不經的玩笑。
人之初,性本善。可以斷定,原本這世上的人面目是一個模樣,久而久之有人學會了易容,有的人易容低階,有的人易容高階,開始有了異樣的眼神和異樣的臉,於是人們變得異樣。可有些人稱之為絢爛多彩,因不同而美麗。
九點鐘光景,簫颯把一本古書還給頁弼後走在回家的路上,前面有個抱著孩子的男人的背影,那時候他還沒太認出來誰是誰,當這個背影停在家門前、放下懷中男孩要揮袖離去時正好與之對視。
那是簫颯臉紅筋漲,搞不明白鼎鼎大名的慕容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