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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情後來的發展也像他說的那樣,基地就這樣在有關部門的要求下停業整改了,七千多工人不得不回家等待復工。
陸飛揚自從修煉突破到第五層進入第五種境界之後,已經寵辱不驚、很少發怒了,但是在向雲離開後,陳華髮現陸飛揚將客房裡的玻璃杯捏成了粉末,知道事情大條了。
事實確實如此,陸飛揚後來在和秦德利單獨交流時,不僅使用催眠術讓他將小時候偷看鄰居家寡婦洗澡的事情都交代得乾乾淨淨,而且還用特殊手法封閉了秦德利的幾處穴位,使他在半年之後因為心臟病發作而暴斃。
這也是陸飛揚第一次這樣使用過激的手法,就因為透過催眠問話,得知秦德利做了太多人神共憤的事情,而且還安排了替死鬼,事發也算不到他的頭上。
因此,即使因為他敲詐勒索梁溪基地而被判刑,估計在裡面待不了幾天就會被保釋出來繼續作惡,陸飛揚這樣做才能一勞永逸,同時也算替那些逝去的冤魂討回公道。
當然,這是後話!
另外的幾個眼紅梁溪基地的利益集團做得沒有秦德利這樣露骨,因為他們背後的保護傘沒有秦德利那樣強大。
讓陸飛揚略微感到欣慰的是,市長曹智沒有對梁溪基地進行打壓,還多次召開市長辦公會,協調有關部門,希望儘快恢復梁溪基地的正常生產。
而人大主任郭建祥和政協主席吳億緯對於梁溪基地發生的事情則是沒有任何表態。
在內地,有些部門是屬於垂直管理的,其管理許可權並不在梁溪市,這就讓市長曹智勢孤力單,在梁溪基地的事情上難有作為。
而梁溪基地安排了三分之一將近三千名退伍軍人,武裝部長盧海山非常支援市長曹智的處理意見,那就是邊生產邊整改。
不過由於梁溪市升級為地級市不久,武裝部還沒有升級為軍分割槽,盧海山也沒有按慣例進入市委常委會,所以他的話語權相當有限。
至於梁溪的班長、作為市委書記的陳啟德在對待梁溪基地的問題上態度曖昧,目前既沒有表態支援市長曹智,也沒有要求有關部門儘快讓基地恢復生產。
向雲提供的資訊顯示,陳啟德表面上看起來非常正派,絲毫沒有染指梁溪基地的意思,但他的地下情人之一的關之玲、那個與香江明星關之琳只有一字之差的女人,多次帶人拜訪過董健。
而且,陳啟德除了關之玲之外,還有四個秘密情人,而作為梁溪城市銀行行長的女強人關之玲,則是他這些秘密情人的領班。
每星期週一到週五的工作日,陳啟德下班後除了市委辦的安排外,不會接受任何外部的應酬邀請,都會老老實實回到自己在迎賓館的公寓休息。
只有星期六星期天,陳啟德才會與朋友或者工作物件有一些接觸,不過也僅僅限於吃吃喝喝,並不會逾越紅線。
因此,陳啟德書記才能大言不慚的在有關工作會上大講特講反腐倡廉工作的重要性,要求各級領導幹部堅守初心,守住自己的底線。
不知底細的人一聽,這個陳啟德書記還是一個廉潔奉公的好乾部啊!
不過,陳啟德核心圈子裡的人才知道,找陳書記辦事,只能去找關之玲才有效果,否則“廉潔正直”的陳啟德可能會將你轟出辦公室的門。
而關之玲不僅要幫陳啟德收錢收物,還要安排他星期一到星期五晚上的“生活”。
至於如何安排,陸飛揚後來在突破了關之玲的心理防線後才知道,陳啟德晚上的“生活”與古代皇帝的做法大差不差。
至於整個事情的核心人物,就是被梁溪人稱之為“笑彌勒”的富有良。
富有良既不貪錢,也不好色,更沒有不良的生活習慣,工作之餘,他會拉上一段二胡,或者陪市裡退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