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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衣物,趙槿橦也下到了池中,池面水波微漾,沈青書轉過了身,眸色深沉,趙槿橦對她淺淺笑了笑,與她靠的更近了些,同往常一樣伸手撫過她身上每處疤痕然後移至脖頸處,其他疤痕穿上衣物就能遮擋住,這道疤痕卻是顯而易見暴露在外,無論看幾次都會叫她蝕骨般的疼痛。滯留片刻又滑向其被水汽潤的粉嫩的唇間,笑意盈盈無限溫柔道:「你不讓那些宮人服侍你,莫不是在等本宮?」
即便知道這樣的打趣是在沒有回應中結束,趙槿橦卻樂此不疲,在肌膚相貼時,吻上了她的唇,由著心中對其所想肆意侵略,就算這樣,沈青書也不曾動彈反抗,但這同樣不代表著接受,趙槿橦知道的。
結束時,趙槿橦抵在她的肩處,把玩著散落下來的烏絲,低聲說道:「你是不是還想她?」意識到她的身子頓了一頓,接著道:「那明個本宮同你出宮去看她。」
「都準備好了嗎?」
「稟公主,一切已準備妥當。」
「父皇那邊怎麼說?」
「讓您早些回來即可。」
「知道了,下去吧。」
趙槿橦等人皆扮做百姓模樣,乘著馬車出了宮,其實她不知道,就在昨晚她以為沈青書睡下了說的話沈青書全然聽到了,她說:「沈青書,本宮突然想放你走了怎麼辦?」還有她問的那句話,還想她嗎?想,如何不想,這麼久了,自己該如何面對她呢?可事實是她也無須面對她了。
馬車馳向城郊,靠山時停了下來,當大大小小整整齊齊的圓錐形映入沈青書眼簾最後停留在那與周圍相較來說嶄新的一座時,什麼東西衝進了她的大腦,顧不得自己腿腳不便,也未來的及接過拄拐,坡腳摔下,連拖帶爬上前,那墓碑之上雕刻著的名字是碰巧吧?沈青書問自己,難道那周圍的一座座也是碰巧嗎?
慕初,慕初,「慕初……」她已許久未開口說話,試著發聲,像小刀割劃過玻璃,嘶啞刺耳,她雙目猩紅,喘息由輕轉重,摸撫在碑銘上的縴手顫個不停。
怎麼會呢?她又在心底問自己,為什麼我苟延殘喘活了下來,你卻不在了?為什麼啊?為什麼……
我不信,我不信,這裡面不是你。
沈青書雙手撐著地面,艱難的挪到碑後,就在眾人疑惑她要做什麼時,她竟動手刨起了墳包上的土壤,土壤風吹雨淋已經硬化,猶是雞蛋碰石頭,縱指尖已然血肉模糊也只不過是在土壤表面留下幾道深淺不一的紅色劃痕。
她還在繼續,趙槿橦也不讓人上前,只聽的她用含糊不清的喉嚨嘶吼出聲:
「為什麼,你為什麼不等我向你解釋,我可以解釋的,慕初,慕初!」
驀然,一股血氣翻湧上來隨著吼聲徑而吐出,歪倒在地。
「沈青書!快將她扶回馬車上,回宮,回宮!」趙槿橦慌了,她沒想刺激她的,望著那張陡然失了血色的臉後悔不已。
「慕初……」昏迷中沈青書張了張嘴吐出不清晰的兩字,趙槿橦側耳貼向她的唇邊:「你想說什麼,你說。」
也不知是不是回應她的問話,同樣是不清晰,可卻讓趙槿橦徹底落定放她自由的決心,因為她說:
「慕初,你怎麼能留我一人,自私……」
第49章
積鬱成疾,藥石無醫。
晝夜更替,夏去秋來。
遙寄煙陽的書信卻至今沒有音訊,也不知是否送達了。
趙槿橦深知即便她現在做出彌補,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人也是不復存在,是她將她一步一步逼此絕境之中。
「庸醫!」
摔落在地的瓷器碎片足以說明她的態度,底下的人將頭埋的更低了。
「公主息怒!再允臣下一些時日,容臣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