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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還是亮出來了,最尖銳的矛刺出去,施父不願意多猶豫。這是最後的一擊,最後的武器了。
早有最堅固的盾列陣以待,同樣帶著無奈與沉重的負罪,黑諾堅定地告訴他:&ldo;我會被打斷腿扔出來,從此無家可歸,無父無母。但是他會抱走我,做我一輩子的腿,給我一個完整的家。他,如父,如兄,如愛人。我的一雙腿會讓他痛一生,同時是一生的守候!不離不棄!&rdo;
施父視線牢牢鎖拿著黑諾,心海已澎湃不休。黑諾依舊四平八穩,用著一種不惹塵埃的乾淨任你透視。終於施父站起身,一言不發地走出去。五分鐘以後,黑諾雙手托住低下的頭。
施言是週末與黑諾見面才知道父親的來訪,倆個人知道這一次見面贏取了最初的勝利,但是誰也沒有露出笑顏。相依偎的他們默默體會著施父的痛苦,雖然他們有著最堅貞的情,雖然他們早確認決不動搖,但是無法抵消傷害父親的愧責。
在對未來的預測中,施父不會就此罷休,那麼在不久的將來他們還要嚴陣迎戰。他們不敢有絲毫鬆懈,尤其施言每天在家要面對父親,然而父親還是那個父親,好像他一無所知,好像他和黑諾沒有會面。有時候施言都忍不住想與父親打破局面,而黑諾持反對意見,他一直都堅持主動權要給施父,其實他是給施父思考的時間。
六月接近了尾聲,黑諾的論文答辯因為最先上繳而趕在第一批裡答辯透過了,就是說他在大學裡的一切課業畫上了完美的句號。多年紮實基本功,論文設計過程的嚴謹,使他感覺不到緊張與壓力,相反答辯成為一場出色的秀。
因為對後來籌備答辯同學的幫助,以及施言週末的侵佔,黑諾最近沒有太多時間和唐朝接觸。因此唐朝開始是沒有機會和黑諾說自己的所為,後來就是想給黑諾一個驚喜而故意隱瞞了――他開始轉學分,轉學籍回美國。
在六月最後一個星期五的晚上,施父約了兒子共進晚餐。攤牌的時間在晚飯後,這些日子的長遠考慮,綜合衡量下,他需要和兒子掀開這層面紗再做最後的決定,即使在他幾乎確信沒有第二個選擇的情況下。
&ldo;我這個當爸的,想聽幾句真話。&rdo;
&ldo;爸,您說。&rdo;
&ldo;什麼情況下你會放棄他?&rdo;
&ldo;放棄他?&rdo;施言喃喃重複了一次,才沉聲說:&ldo;爸,您知道我在他兩次高三的緊要關頭曾經兩度放棄他,第一次是我不懂情為何物的不負責任,第二次是我懦弱逃避的不擔當。第三次在一年前他的以死相逼,我痛苦不堪的荒唐度日。
其實前兩次我的回頭與這次我的墜落,都給了答案。我,怎麼可能放棄他?他已經成為我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三光:日光,月光,星光。無論強弱,有光才會有生命的希望是嗎?在無邊的漆黑裡生命無法求存,所以沒有人離得開自己生命之光。&rdo;
施父只是給了施言這樣回覆:&ldo;我明白了。&rdo;
攤牌得如此簡單,讓施言判斷不透局勢。
&ldo;我還想了解一點,就我與他短暫的那次見面,我不認為他是肯被別人掌握或者影響的人,他將來恐怕會是很強勢的人。你認為一對、&rdo;施父頓了頓:&ldo;一對……倆個人都很強的家庭一般來講並不幸福,你似乎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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