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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加兩個菜,一會要來客人。
等馮喆走過來,柴可靜問是誰?馮喆說:“老焦,他從首都回來,剛下飛機。”
馮歡倒了茶水讓邢修喝,馮喆微笑著問:“聽說,你和嶺大打官司了?似乎,還贏了張炎嘯?”
邢修沉吟著說:“如果從勝訴敗訴而言,的確是張教授代理的一方輸了,但是從個人而言,張教授並沒有輸,而且,還贏了。”
“哦?”馮喆有些感興趣的問:“你說說,怎麼他沒有輸?還贏了?這很些辯證嘛。”
邢修說:“是的,我個人很尊敬張教授,說實話,我……”邢修低頭笑了一下:“我因為沒考上大學,是自考畢業,在學校門口當保安的時候,沒少去蹭張教授的課。雖然張教授可能不知道,但是從我這裡,從我的心裡,我是將張教授當做我的授業恩師的。”
“學生的成功其實也就是老師的成功,‘弟子不必不如師’,因此從這一方面而言,我代理的案子勝訴了,也就是張教授贏了。”
馮歡這時接話說:“邢修不是沒考上大學,而是沒機會考,他那會出車禍耽誤了。”
馮喆點了一下頭:“我聽馮歡說,你的家庭條件不太好。個人是沒有辦法改變自己的出生的,有些東西是生下來就帶有的,不是人力可為,我沒有歌頌苦難的意思,不過,一個人要是能在少年時吃一些苦,還是有些好處的。當然,這純粹是我的個人主觀看法。有一句話叫‘文能窮人’,為什麼這麼說,是不是說人要會寫文章就得要窮?我的看法是,不是會寫文章了就變窮,而是一個人窮了,才能看見看清世界殘酷而真實一面,並因此牢騷滿腹憤世嫉俗,寫出來自然會是好文章,一個一直生活無憂的人會飄在上面,接觸不到底層的東西,會不接地氣。我有個不恰當的比喻,就像那個窮得舉家食粥酒常賒的曹雪芹,他如果一直都是錦衣玉食的,哪裡會有《紅樓夢》?”
“人這輩子有低谷有頂峰,相比那些宏大的敘事,我還是更喜歡市井風物。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和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常常會給我以觸動,這更為真實。其實說起來,我自己的世界觀就是由這些小人物小事情一點一點日復一日堆積而成的。”
可以看出馮喆很是坦誠,也很真摯,除了趙元英,已經很久沒有哪個男的和自己這樣說過話了,邢修心裡悠然而出了一種感動。
這時門鈴響了,進來一個方臉臥蟬眉的男人,有五六十歲的樣子,走進門“哦”了一聲,說:“來得巧,有客人啊,看來今天能蹭頓好吃的。”
柴可靜和他打著招呼,指著馮歡和邢修說:“這都不是外人,這個,馮歡,是馮喆失散了多年的妹妹,這兩天剛剛聯絡上。”
這人一聽滿臉的驚訝,對著馮喆和馮歡看了又看,從拎著的包裡拿出一個長形盒子說:“馮歡,歡歡,我叫焦一恩,你叫我老焦焦大哥都行。初次見面,這個是我在首都逛街的時候看到的,還想著這東西到底能給誰,誰能配得上這個,嘿,正巧,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拿回來就見了你,真是巧,有了歸處。”
這個焦一恩這麼會說話?邢修還在想,焦一恩將盒子遞了過來,馮歡看著馮喆,柴可靜說:“老焦也不是外人,馮歡,你謝謝焦大哥。”
馮歡只有接過去,說了聲謝謝焦大哥。
焦一恩笑了笑:“我就說早上起來心裡總揪得慌,想什麼事讓我急著回來,原來是你們兄妹團圓,那要好好慶祝慶祝。”
焦一恩說的大家一笑,馮喆指著邢修說:“邢修,和嶺南大學打官司的那位。”
焦一恩看著邢修,主動伸手和邢修相握,說:“少年可畏。你這是屋裡吹喇叭響聲在外,我在首都離嶺南那麼遠都知道了。自古英雄出少年。邢修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馮喆不等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