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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爭城奪邦之戰,打得生靈塗炭民不聊生。一罵而亡,豈不為後人哀。
錦斕看了撻雲一眼:想不到道友你還是個和平主義者啊。
玉璇不緊不慢地道:“我明日迴文源山。撻雲,你若有暇,可來京兆,我陪你去那片桑林走走。”
撻雲微微一笑,道:“咱們活得太久了,已奪天地造化太多,未必是樁好事。”
兩個硬漢雷隱和牧山沒打起來,這些大宗師不喜歡打群架?錦斕心下微微有些失望,大宗師們如果打鬥起來,於他甚有好處。
錦斕隨撻雲和牧山往西回飛,心中還在想著心事。撻雲忽然問道:“巨君那兩名傀儡,已經全部取走了麼?”
錦斕聲音雄渾:“全部取走了,防範之心未消,不願多見外人。”
“你如何看?”
“巨君或有新解。某隻是從越王的神氣中揣測,他並不緊張慌亂,還說梁國的行動照舊而行。觀其言行,並不是魚死網破的拼命。”錦斕回覆,他雖貴為湯國丞相,身份地位仍差這些大宗師一截,態度間比較恭順。心中:巨君所解,可能就落在遊王身上。
巨大的山洞,熠熠生輝的明珠滿嵌洞頂,映照得洞裡光線潔白如乳。
越、瑾、平三王在看從湯營帶回來的兩名族人傀儡,和駕馭他們被捉的會明境梁修。修士的法力已經被越王等磨卻,綿軟無力昏厥在地,一如巨人的妖力被梁修磨盡後的狀態。
瑾王看過族人傀儡的狀態後,說道:“果然在增長。”
“但還是他自己麼?”平王有些遲疑,“越,你渡智過去,有何異常?”
越王不抓癢了,瞑目回憶了片刻,“更快,更強,更穩定。但有些東西搞不懂,看看遊有沒有新的發現。”
遊王在另一間洞室,盤膝而坐,後頸一大塊紫鱗,紫鱗上密密麻麻鑲了許多靈丸,巨大身軀輕輕抖動,他很想左扭右扭一下,但強力忍住了。他身後一團綠光也像硬忍著不離體,時不時伸探一下。最後,力道全到了大鼻子上,鼻翼一張一翕,鼻頭一聳一聳,似在全力忍受。
癢,癢到神魂!其強度、其濃烈,遊王素未謀面的羅侃可能知道,羅侃曾痛到鼻涕和眼淚也下來了,但羅侃是被火生揍的。遊王這一著,是自己體內生髮的。
這種癢像巨人一族的妖力,自生自發,縷縷不絕,無窮無盡。這就讓人很放棄了,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宛如拿只碗去勺井裡的水,總會有水滲出,形成水窪。
遊王的紫鱗與帶回的族人傀儡不同,遊王的紫鱗更軟、更垂,像一坨紫色的果醬,呈上小下大的水滴狀,粘掛在後頸。
索後頸的紫鱗,像一團面板下的血泡,垂掛在脖子後,有時候扭頭動作大一點,會看到紫鱗晃盪,教人擔心索會把紫鱗甩脫飛離。索自己也感覺不自在:“劉準,晃來晃去也,好不舒服啊。”他升級了,可以說五個字了。
劉準找些角膠,調到溫度相宜,為他稍作貼膚粘合,又取黑絲緞,在他脖子做了微纏。索臨水自照,自誇:“還是黑的好,像師父的眼,巾。”
丁慎:“想要眼巾麼?來來來,我幫你把眼珠子抉去。”
索:“你來抉,抉去帶眼巾,黑得像師父。”他肚子裡偶爾有一隻猴子,偶爾有兩隻猴子,偶爾沒有猴子,知道自己參與了劉準和師父的大機密,心中很有底氣。不單常跟劉準要肉吃,要水玩,偶爾還敢跟師父頂牛作劇。
近來師父面對面帶他的時間比較多,他心中的親近感排名,已經從劉準羅侃師父,變成劉準師父羅侃。師父排名上升,已然榜眼啦。
劉準每天和他互動一陣,就要去麻帥的帥營參贊。索是親眼看到劉準成長的,知道他會有大出息。
劉準在和眾謀士在數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