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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片刻,淡定道:「你做北天玄光時也不過爾爾。」
我惱怒,想推開他卻又不捨,只得悻悻地嘀咕:「那是你沒有仔細看。」
他不做聲,長指慢條斯理地挑開我的外衫,露出裡面的桃色褻衣,我這時反而知道害臊了,偷偷往裡側縮了縮。
他的手指在我褻衣一寸之上險險拂過,我看見他的眼睛晶晶亮,裡面跳動著凡間喜燭的火焰。
「春桃,春桃還在。」我竟然怵了。
他聞言緩緩抬起臉,眼神動情之餘深不可測,一神一人呼吸交錯,旖旎曖昧。
我是個沒有定力的,剛剛突然煞風景地提到「春桃」不過是間歇性斷片兒,我肖想他不是一年兩年了,此刻他就在我嘴邊,我張張嘴就能吃到,我還跟誰客氣?我思及此,雙手悄悄探入他的底衫,一寸一寸撫摸,默默醞釀著一舉將他拆吃入腹的氣力。
然而他的臉色卻慢慢恢復如常,眼底那一點點的情動也不動聲色隱去。
他毫不留情地拉出我還在他衫底煽情劃拉的手,順手替我攏好外衫,遺憾道:「可惜。」
我趕緊道:「春桃睡覺跟死人一樣,真的,你踹她都踹不醒。」
他淡淡笑著,不應,片刻,改了話題:「我聽聞凡人夜夜做夢,神仙若是投胎化作凡人也能做夢,你夢裡是個什麼景緻?」
我因求歡被拒,怏怏道:「你若好奇,去問問遊夢仙不就清楚了?」
他不悅道:「我問他做什麼?」
我坐起來,斂著平素積攢的耐心,慢慢道:「夢境是個神奇的玩意兒,你不親身做做,光憑別人解說,永遠都體會不到。我往日看戲文,總把自己代入到那一出出戲文裡,覺得自己就是那思慕良人的鶯鶯,是那智鬥鄉紳的十四娘,是那徒手擒狼的翠翠,是那纏郎的妖媚紅妝……但是總是不夠真實。可是夢境真實的就像親身經歷一樣,我若不醒,那便是我真實的生活:我跟著白髮的青年師父坐在河邊釣魚,師父數個時辰一動不動,我抓耳撓腮,總想碰一碰他讓他看看我。我跪在師父門外的青石路上,滿腔的憤怒和悲傷,為什麼不管我怎麼討好,師父總是不肯對我笑一笑?他對山腳下粗糙的漢子和山裡迷路的髒兮兮的小孩都能笑得那麼和善!為什麼明明我已經收斂許多,即便喜歡師父的小村姑一再擠兌也不發脾氣,師父還是覺得我頑劣不化?我衣衫凌亂坐在山腰的破落客棧裡,眼裡含淚,示弱道:師父,我沒有插手,他撕我衣服,妄圖□□我,我只是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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