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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正宇啊,我能為你做什麼呢。&rdo;
&ldo;不……需……要……&rdo;司寒最後的倔強支撐著最後說話的力氣。
&ldo;老闆!&rdo;卡魯很會卡時間的出現,終於解救了被圍困的局了。吸引了注意力的兩人,回頭的時候,司寒已經不見了,看見這情景,&ldo;如果你們想讓他舒服點,就不要上演什麼親戚情深,看起來,我也很不舒服,你們還是走吧。&rdo;
鑽心的這種疼痛不會讓人暈倒,相反會讓人越發的清醒,生不如死,也許就是在形容這種疼痛吧。唯一的方式,就是不斷的喝酒,用酒精的力量麻醉肌肉和大腦,忘記這種疼痛和引發疼痛的記憶。原來喝酒單純只是想要好睡一些,一點點就夠了,如今,那些觸動痛楚的記憶,佔據自己的大腦越來越多,就像一個崛起的國家,開始侵佔疆土一樣。隨之而來的痛楚,越來越清晰,喝的酒也就越來越多。
出現在酒吧門口的司寒,手上沒有任何酒瓶子,痛苦的臉上沒有任何紅暈,相反十分慘白,接近咬碎邊緣的後槽牙,最後的支撐著他的倔強。扶著側牆艱難的向前拖動著身體,不知道前方有什麼,也不知道該去向哪裡,唯一想的,只是離開身後酒吧的範圍,離開那個不想要看見的那個地方。
沒有了酒精的緩解,每走一步,身體的支撐力就越艱難。最終,還是倒了下來。強撐著靠在牆角,用全身的力量抵抗疼痛。就算是感覺到了身邊突然冒出來了一個人影,他也沒有了反應的力氣了。
&ldo;你怎麼樣,還行麼?&rdo;渾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聲音,是蘇正陽的。
&ldo;酒,給……我,酒。&rdo;艱難的吐出一個又一個字。
蘇正陽也不說什麼話了,抱起司寒就往自己的住所衝去。
又是熟悉的環境,還是溫暖的燈光。熟悉的酒瓶的觸覺,就像機械一樣送進自己的嘴邊,掉落的酒瓶提示著終於平穩的度過了危險。只是,紅酒的液體,就像是流淌的血液一樣。弄髒了他白色的襯衫,看的蘇正陽莫名地很心疼。
正打算脫掉他的衣服,給他洗了的時候,看見了左胸上很矚目的一塊疤痕,菱形的一塊,疤痕與周圍白皙的面板對比深刻,細微突出的一片粉嫩。這是什麼樣的傷才會留下的疤痕?
陽光的熱度在司寒的臉上灼燒,細微特別的疼痛感讓他睜開了眼睛,他好像很害怕陽光,向床的另一邊挪去,感覺到與被子的摩擦,才反應到了些什麼,掀開被子後迅速蓋上。
&ldo;你醒了?&rdo;蘇正陽端著早餐,轉過身來。
&ldo;你對我做了什麼,我衣服呢?&rdo;司寒強壓著怒火,平靜的說道。
&ldo;昨晚,你喝了半瓶烈酒就醉了,其他的酒倒在了身上,不想你睡的不舒服,就幫你洗了。&rdo;
&ldo;那我穿什麼。&rdo;
蘇正陽抬了抬下巴,司寒向身邊的床頭櫃看去,那也是一件白襯衣,司寒把它穿上之後,發現,衣服長的都可以當裙子了。
&ldo;你以為我是那些酒吧撿回來的女人是麼?&rdo;司寒站起來指了指襯衣的衣角。
&ldo;這是我的衣服,我沒有女人的衣服,也沒有女人在這裡留宿過,額,不對,是除你之外,沒有過別人留宿過。&rdo;解釋的空隙,他把早餐端到床邊遞到他的面前。司寒也沒有客氣,坐在床邊,拿了吐司就吃了起來。
&ldo;額,其實,我有個問題想問你。&rdo;看見蘇正陽的欲言又止,司寒沒有阻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