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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環顧一圈,整個房間少了讓人放鬆的舒適感,有點像是要軟禁什麼人才故意設計成這樣。
二樓的佈局也如此,真是無趣的很。
既然他都不怎麼住這裡,有必要這般改造嗎?還是說顧從之想在此處金屋藏嬌,怕外邊的人進來,怕裡邊的人逃出去?
懷著這種心情,我推開所有的臥房和各廳室,空無一人。神神道道的看了一圈後又突然覺得自己似乎犯了神經病,像某個想捉姦在床的悍婦。
顧從之那時經常說我是不是有神經病,當然,這只是我們開玩笑的話語。我去了山城後,他對我冷淡了很多,我猜想過原因,可能是因為大概知道了我的一部分真實身份,也可能是覺得我與他身份不同,不能再以之前的方式相處。
最初,他與我結交併護著我,完全是因為肖讀盛的命令。那麼,後來是因為什麼呢?是知道我由黑域死去羌人的殘魂而成,產生了依戀和崇敬?
哎...我現在可是白無牙了...
想及此,原本以為進入別墅後我會開心,會覺得舒適,現下生出一種很明顯的莫名的不自在。
我不想繼續停在這裡,出了房間帶上厚重的鐵門,身後一聲咔噠的輕響似乎在告訴我,顧從之與我的情誼也到此為止了...
看看時間,正是中午,紅石寺雖然海拔很高,天高氣爽的,去那裡一趟吧。畢衍自從上次離開明樓後就再也沒見,離開時她說過要回去救我。
雖然只是幾面之緣,可她讓我覺得可以信任。
他們時常看破不說破,出家的道人都是這般,彷彿說破了就顯得他們不再高深,也或者只是想讓事主自己悟出其中的道理。
這世上本就存著差異,不是所有事主都能醒悟,終是誤了大事,走了最艱難的路途。
我不是指責,只是對道人們的方式不理解罷了。
顧從之的大吉普還停在地下車庫,上邊積了灰塵,我才想起回藍和的路上,林尉說顧從之可能被肖讀盛派去很遠的地方,似乎已經走了三月,也或者顧從之像其他已經死去的黑域羌人一樣,正徘徊在奈何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