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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副市長一看闖進來的這麼多人馬上站了起來，直指前面的幾人大喝：“方董事長、牛總，你們幹什麼？不知道我們在開辦公會嘛，有事先到外面等一下。” 前面的幾人站住了，但語氣強硬地說：“我們知道是開辦公會，正好也把我們企業的事也現場辦公辦公。” 聞市長揚手說：“既然進來了，就坐下吧。來得可到是齊全，要不我們也要召集你們這些廠長經理開會呢。” 進來的廠長經理紛紛在前排落座，那個方董仍站著發問：“我們知道這個方式不太對頭，但關閉我們企業的做法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我們想知道，幾個大學生，打著聯合國的旗號，拿著點聯合國的臭錢，憑什麼把我們二十多家企業淘汰，我們不想聽從他們不負責任的發號施令，請市領導為我們做主。”說罷怒目瞪著埃米莉和福原菊。 旁邊幾個人都在橫眉豎目地附和著：“請市領導為我們做主。”“我們的工人不能再下崗了！”“聯合國特使不許干涉中國內政！” 這時，有一秘書模樣的人進來看到聞市長正要講話，便俯耳在馬副市長和陳書記中間說：“政府大門被幾百名工人圍住了。” 膽小的福原菊被這陣勢嚇得臉色煞白，縮著自己的椅子想往埃米莉後面藏。 埃米莉小聲說：“別怕，三哥在呢。” 福原菊眼一掃看到齊山也趁亂來到前排，這才放下心來坐正。 聞市長壓著手勢說：“都坐好，都坐好了吧。後面的同志你們都聽著，我要送給我市首批關停的24個企業四個字！哪四個字，‘不識好歹’！” 禮堂裡頓時鬨然一片。進來這20多個廠長經理個個臉紅脖子粗地看著一副恨不成鋼神色的聞市長。 “我還要告訴你們，我市的產能過剩、低能高排企業上了我們黑名單的共有187家。我們先挑出其中基礎好一點的，規模大一點的，班子力量強一點的24家，幹什麼？人家聯合國特使和我們的鐘離教授拿出了一批頂尖的發明專利，還要注入大筆的啟動資金，人家是要變輸血為造血，不只是要救活這些企業，而是要培養這些企業成為我們奉陽的新生企業、骨幹企業。你們可到好，沒等我們佈置就沉不住氣了，這是不是不識好歹？！” 看著下面疑惑的廠長經理們，聞市長語氣稍轉說：“我們的聯合國特使和鍾離教授熬了一個通宵為我們的企業鋪好了路，剛才會前和我介紹時聽得我，嘿，也用四個字吧，哪四個字？‘欣喜若狂’！” 全場人員聽到市長用了“欣喜若狂”這麼高的評價，不禁振奮起來。聞市長指著大家：“看看看，你們這幫小子，一個個的又都多雲轉晴了吧。都是哪些內容，我都記不住了，我們索性聽聯合國特使一遭兒給我們介紹下吧。” 聽到有人開始鼓掌，聞市長大手一伸止住：“先別鼓掌，聽完再說。” 在全場人員的期待中，林丹不得不又發言了。 他看看埃米莉和福原菊點了下頭對大家說：“鍾離教授不在，我就和大家先說說吧。這樣，你們這些家企業我們對對號。前面這位方董事長，您是哪家企業？” 那方董事長已無剛才的氣焰，充滿期待地自我介紹：“我們是奉陽佳士立塗料集團，各種油漆產品覆蓋東北……” 林丹也學著聞市長的手勢打住：“好，據我們手裡的調查材料，佳士立牌油漆除了地板漆外，傢俱漆、裝修漆、乳膠漆、水性漆還有建築塗料各項指標均不符合國際標準，所以一直沒有開啟國際市場，只在國內銷售。以後我們要呼籲停止室內裝修，由建築單位統一建好，並且全國的塗料企業就有7000家，奉陽也有80家，明顯產能過剩並且汙染環境，所以要你們及早撤出。給你們的專利專案是太陽能漆，這是一種能代替太陽能板或者增加太陽能板功效的產品，聯合國投入一千萬美元無償啟動資金。你們做好了可以帶動一批塗料企業加入你們的集團。” 聽到這裡方董事長眼裡放光雙手合掌連連作揖。還不待他有啥表示旁邊的牛總舉了下手：“我們是奉陽最大的太陽能熱水器生產廠家，你們是推廣清潔能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