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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故。
只是風聲風語更勝,甚至已經澆到我頭上,將我詆譭得體無完膚。
說我勾搭周勳,是個狐狸精,說周勳和那王室之女是多麼般配,說我是不要臉之人,幹缺德事挖人牆腳。
還真是顛倒黑白,全憑上下嘴巴一張一合。
還說我們呂家的女兒天生水性楊花,勾三搭四。
我恨不得撕爛那些人的嘴巴,我恨不得殺了那個孫郡守,這麼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可理智尚存,我只能忍著。
這樣的謠言愈演愈烈,母親聽聞,氣急攻心昏厥過去。
三年前,一次相遇,讓我和周勳兩人相識、相知、然後相愛。
周勳母親也很是喜歡我,只是後來咸陽一王室之女看上她兒子後,對我的態度就徹底變了。
周勳父親原本是泗水郡沛縣人,後去秦都發展,有所成就,攜妻攜子離開沛縣,落戶咸陽。
周勳母親是碭郡睢陽人,就在呂府隔壁,周勳會隨母親看望外祖父外祖母,在睢陽小住。
大哥二哥氣紅了眼,瞞著父親去找孫郡守爭鬧,誰知那孫郡守說,無憑無據就汙衊朝廷命官,呂家想造反嗎?
還說就算是他做的,又奈他如何?他就是要讓呂家女兒都嫁不出去,又能如何?
那副嘴臉令人作嘔,大哥二哥氣得渾身顫抖,卻拿孫郡守毫無辦法。
父親甚是苦惱,每日愁眉苦臉,茶飯不香。
後來一日,父親一大早就去文伯父那兒,直到夜非常深才回來。
當日夜裡,便開始收拾東西。
次日清晨,父親便召集所有奴僕,把新來的和不老實的統統打發走。
餘下的十餘人,基本上都是些做過很久的老人,或者知根知底的人。
傍晚,文伯父帶著一位小將和幾十餘人前來,在小將的護送之下連夜趕路,舉家遷至沛縣。
大嫂和二嫂擔慮恐怕這一去,就很難再見到父母,便打算在孃家多留些時日,陪陪她們父母,儘儘為人子女的孝道,在父親四十大壽前,趕到沛縣。
而那孫郡守所做那些事,無非是因為做賊心虛,試想一個壞人被別人拿住把柄,他一定會坐立不安,夜不能寐,恨不得殺人滅口。
無論之前是多好的兄弟或朋友,為了免除後患,都會做很多瘋狂的事情。
如今只是讓我們無法在碭郡立足,把我們趕走,還真是仁至義盡了呢。
我心中不禁冷哼,翻了個身,將腦海中的萬千思緒摒棄,磕上雙眼,漸漸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