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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完我又去掰小九:&ldo;你這個不知道是男娃娃還是女娃娃的娃娃,你不是說要保護她的嗎,啊?有你這麼慫的去保護人的嗎?&rdo;
全都掰完了他一揮手道:&ldo;全都給我走路去,走不到十圈不準吃飯!&rdo;
小九說,人是一種很神奇的動物,不管是壞事還是好事,發生的多了就是沒有事。
我曾經不以為然,我和小九每天都在爭搶黍餅,不論發生多少次都是很大的事。但當我在庖正府生根發芽後,我深深信了這句話。
此後三年,每一天早晨,都和這天一般。不能停歇的奔跑,沒有斷片的理由。
小半個月後我們就無需再癱倒在糙垛上,再小半個月,我倆已經不用在半途鬼哭狼嚎,企圖騙取於默禹而言壓根不存在的同情心。兩三個月過去,冬季來臨,北風吹得生猛,我和小九跟飄葉一般融化在風裡,覺得現世安穩,平安祥和。
不過是跑圈而已。
與可怕的下午和晚上相比,上午跑圈兒的時光是頂頂愜意的,不用聽、不用看、不用絞盡腦汁、不用聚精會神。小九甚至發明瞭半睡半跑大法,利用一整個上午來補眠,我氣不過,便跑到他前頭去,灑一把花椒粉在他臉上。
說白了我就是嫉妒他,我練不會半睡半跑大法。
雖補不成眠,我的日子過得也不賴。
我住的這間院落有個雅緻的名,素雲院,陳設亦如其名,清淡可人。
晨起時光,我將目光都落在院子裡,寒來暑往,素雲院被我一寸寸盡收眼底。那院門口蒼勁的銀杉樹,暗灰樹幹旁,肆意斑斕的鳶尾,還有昂起青澀花苞的雛ju,都在奔跑起伏的雙眼裡明媚生姿。很偶爾的時候,會有一個玄青身影遠遠佇立,墨發過膝,散開淡淡光澤,花瓣洋溢著聖潔光芒,將他所站的一方天地籠罩。
四周景物輪轉更替,他的瞬間亙古永恆。
在等待,或是守護。
等待一把親手鍛造的刀,千錘百鍊,終成大器。
卻不知是為何守護。
☆、悸動
下午的課業就是傳說中的學打架,本是我和小九最為期待的,但午後姒少康總要回他的重夏殿去處理公文,沒有了能遇見他的憧憬,總歸會無聊些,再加上默禹這個老師絕非凡胎,有了該奇師,一切都變得和想像中不一樣。
最初還是正常的練刀練劍練槍,精神頭兒的確是要耗費些的,咱得盯著對方的動作,時時刻刻做出反應,畢竟對練的人是我和小九,都有些武功底子,不是那些閉了眼都能隨意拿捏的軟柿子。
不知道默禹是否受了此等說法的影響,反正後來他發現我們學藝漸精,不再像初學時那樣手腳笨拙,能讓他時常嘲笑兩句,他就變本加厲,居然真的蒙了我倆的眼睛,讓我倆摸黑打。
這回可頭疼了,沒了眼睛,要如何判斷方位,如何抉擇招式?只得用耳朵聽,用鼻子嗅,用全身汗毛去感受。我耳力好,初始的不適過後尚可勉強一戰,小九就比較慘,常常打著打著,渾身汗毛炸立,據默禹說,能在五米開外模模糊糊看到一層黑霧籠罩著他……
光是一個蒙面盲打還不足以取悅默禹。
打著提升我們生存能力的金字招牌,默禹搗鼓出了一堆匪夷所思的訓練方法。
新奇有趣者有之。
比如為了提升準頭,他會在小樹杈上放塊小石頭,讓我們用另一塊小石頭給打下來。小九身為&ldo;準頭不足力道有餘&rdo;之流,因此打折了不計其數的小樹杈,打飛了不可勝數的鳥窩,還好我早已提前將裡面的鳥蛋都掏出來煮了吃掉了……
再比如,為了增加反應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