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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他和周太聯手……那件事發生之後，他很快想辦法把媽媽和我轉移到內地，媽媽後來嫁給我的繼父，零三年的時候她感染非典過世，一直是繼父帶我長大。&rdo;

&ldo;媽媽一直對所有人保密她前夫的身份，甚至用謊言掩飾，我想，她是知道朱一臣的身份的……&rdo;

司零轉向楊琪曼：&ldo;阿姨，鈕度小時候偷換了你的藍寶石項鍊，鈕崢先生本來要把那條項鍊送給朱一臣的妹妹，但是我媽媽看見了很喜歡，朱一臣就留給了她，所以才到我手裡。&rdo;

楊琪曼失色：&ldo;原來‐‐原來那條項鍊，不是阿度從古董商那裡找回來的？&rdo;

司零回過身，自始至終沒敢看鈕鴻元：&ldo;我長大之後，想辦法接近了朱家的人，現在已經知道朱一臣在鈕崢先生走了之後是自殺身亡。朱家過來領他的骨灰時和您見過面，我想……其實您是知道一些什麼的，如果不是因為我，如果不是因為原本這個世界上誰都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存在的我‐‐您和朱家人，應該是一生都不願意再相見了，是不是？&rdo;

關詠之無助地呼喊：&ldo;是真的嗎……都是真的嗎……&rdo;

鈕言炬咬了咬牙，終於說出口：&ldo;媽，是真的。蕙子她……就是朱家人，她媽媽是朱一臣的親妹妹，是司零的表妹……&rdo;

&ldo;……你、你說什麼？&rdo;

&ldo;媽對不起……&rdo;

這座香島道鈕家大宅，苦苦支撐了二十一年虛假的風平浪靜，終於在今天，要一口氣將海底沉船全力丟擲海面。

鈕度站在離司零不到兩步的地方，心如刀絞。如果可以，他好希望替她受這一切……

鈕鴻元閉上眼睛，把眼淚逼退才講話，聲音嘶啞又疲倦：&ldo;當年……知道阿崢出事的時候，我正在陪言炬玩耍，得到訊息我馬上想趕去現場，可是卻碰上外面大雨。我命令司機開到最快，最後在一段下坡路出了事……我被卡在車裡，半條腿斷了，沒辦法動。&rdo;

鈕鴻元看向司零：&ldo;是我自己看見朱一臣第一個到現場，送我到醫院。我昏迷了好幾天才醒過來，本想找他問個明白，卻得知他已經飲彈自盡……&rdo;

司零猶豫了片刻，才說：&ldo;爸爸後來查到一些朱一臣最後的事，他……他是有後悔的，他寫下自白書，留下證據，最後才開槍……&rdo;

已經聽了很久故事的周杏兒突然笑起來：&ldo;的確，你爸爸後悔了！他很早就後悔要退出跟我的合作，最後那段時間鈕崢身邊的保鏢加了一倍，我就知道他還是去報信了！可那又怎麼樣？鈕崢最後不還是死無全屍！&rdo;

&ldo;你‐‐你‐‐&rdo;鈕鴻元瘋了一般往地上砸柺杖，雙目突起，口中噴出一潭血……

所有人上前，什麼稱呼都湧了上來。

&ldo;哈哈哈……&rdo;周杏兒仰天長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