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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像‐‐你喜歡一個男演員，他演古裝演學生演醫生你都愛看，但有一天你看了他演的警察，那個時候你才發現，原來你最喜歡的是警察這種型別的角色，而正好又是他演，你簡直要喜歡到瘋了。現在的我對鈕度來說，就是這樣。&rdo;

&ldo;我懂啦，&rdo;朱蕙子會心地握住她的手，&ldo;女人的感覺是最準的，如果你覺得他越來越愛你，他就一定是。&rdo;

司零哼了一聲：&ldo;你都不知道，有一段時間‐‐好吧，上個月，他瘋狂到想跟我玩辦公室play。&rdo;

&ldo;難道你們沒有？我才不信，他辦公室裡是有床的。&rdo;

&ldo;好吧……是有過，&rdo;司零承認得毫不臉紅，&ldo;得到晚上關燈的時候，全景落地窗……我總覺得會有人在看。&rdo;

朱蕙子挑眉：&ldo;哦嚯，可是男人卻很享受這種刺激的感覺。&rdo;

司零也挑眉：&ldo;聽起來，你很有體會？&rdo;

朱蕙子就這樣把自己暴露了。

費勵突然來了電話。他和司零通話開頭都是互損，可很快司零斂起了嘴角，朱蕙子便會意地起身離開。費勵說：&ldo;剛得到訊息，楊教授實驗室那邊開始解散人手，看樣子實驗已經有結果了。&rdo;

關於楊教授對19的研究，半年來司零、費勵和肖瀚輪番值守，得到的訊息卻十分有限，只在每當像現在這樣‐‐取得階段性進展時窺得一二。這大半年來楊教授一切如常，上班生活照舊，研究所也沒任何特別戒嚴引人懷疑，如同其他所有研究所一般低調不起眼。他們終於明白，這便是楊教授的戰術，越是如常，就越找不出漏洞。

他們推測研究進度已有百分之八九十，卻遲遲拿不出一個好對策。鈕鴻元和鈕辰這邊更是沒動靜，十足耐心地等待著成果。

有動作才有機可趁，按兵不動便無計可施‐‐博弈最忌於此。

司零冷峻地盯著一處：&ldo;有結果必然有接應，最近幾天鈕辰的人一定有動作，我會多注意的。&rdo;

鈕度現在已位居天一中心，打探鈕辰的訊息要比費勵稍快，這已是預設的分工。

費勵又說：&ldo;還有，楊教授之前租下的那間公寓也有動靜，這麼久以來一直只有兩個女傭出入，昨天突然到訪了一個女人，我查到她是一個醫生。&rdo;

半年前他們發現楊教授租下了一間豪華公寓，由一名亞裔婦女專門打掃。巧的是，實驗室啟動初期這名婦女也曾進入過實驗室，可她毫無可查之處，的的確確只是一個沒有文化的保潔工。不久後公寓又多了一名女傭，這才引起司零懷疑‐‐楊教授幾乎不到那裡住，到底有什麼可打掃的，一個人不夠，要兩個人？

司零短暫地沉默後說：&ldo;楊老師認識的名醫遍天下，如果是他的朋友你都用不著查了，可為什麼在這種節骨眼上找一個不認識的人來？因為陌生人只有利益關聯，只管辦事，不會多嘴。&rdo;

費勵隨即說：&ldo;我和你想的一樣，這個地方肯定有問題。&rdo;

費勵電話一走，朱蕙子來了：&ldo;司零，他們喊你到辦公室去。&rdo;

司零起身去鈕度辦公室，葉佐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他說：&ldo;我剛得到訊息，鈕辰申請了兩架專機，都是從以色列出發，一架飛美國，一架飛香港。&rdo;

&ldo;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