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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的滲出一身冷汗。
不說?燁縝挑眉,伸手再次探入。他眉峰微微蹙起,居然還有火摺?這女人也想行兵打仗嗎?看來他要把她剝個精光,到底要瞧瞧還藏著什麼違禁品。他眸光漸漸暗淡下來,還在等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卻遲遲未曾等到。男人不耐,兇悍的一把抓起她頸後長髮,迫使她目光對視無處可避。他看到了她眼中的驚恐,甚至連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傅雨桐三魂七魄都快嚇跑了,絞盡腦汁終於想到個藉口,急忙解釋道“這兵荒馬亂,盜賊四起。。。我,我只是為了防身之用,並非有意衝撞將軍。。。”
“。。。”言之有理,這北方戰禍確實苦了平常百姓。耶律燁縝不疑有他,況且他也不認為一個宋朝女子有膽跑到遼國大軍中胡作非為。他把她嚇壞了,現在身子還在發著抖,當真惹人憐愛。看來她需要他的安撫,他很願意用一整夜時間來安撫她。耶律燁縝揚唇一笑,俯首吻下,雙唇觸碰上她的,淡淡輕輕的吻。
“。。。”傅雨桐僵硬著身體,手中仍緊緊握著那盞酒,如果沒有機會,如果非要這樣,她寧可親口喂他飲下。
可他沒有機會加深這一吻,也沒有機會飲下這盞酒,帳外隨即傳來騷動。
“。。。”耶律燁縝聞聲警覺,莫非宋軍來偷襲了?他可盼了數日,哪裡還有心情顧及懷中佳人,隨手丟到一邊急忙起身。
“主帥,不好了,我軍糧倉起火,火勢兇猛。”大賀伊哩鐸慌慌張張的一把掀開幕帳,衝了進來。
“不必驚慌。”燁縝雙臂交疊身後,精壯的身形英挺俊朗“那不過是些石草。”
“。。。?”主帥就是主帥,糧倉起火都如此淡定“將軍,是咱們營中糧倉起火。”
這傻小子,都說過是石草了,竟然還看不出緣由“前來多少宋軍?”
“看似並無宋軍,像是城內鄉勇。”大賀回道。
“哦?隨我出去看看。”他說罷離去。
原來遼人早有防備,傅雨桐雖不懂契丹話。但他們說的簡單,再一聯絡前後也能猜中九分。她適才被張武驚的一下掀簾入賬,定是他們放火救人。不禁為張武等人憂心,忍不住跟了出去。
此人不正是居庸關副將嗎?為何他來不帶兵將卻帶鄉勇?耶律燁縝揚手彎弓,對準前方賓士的馬匹,一箭射出正中張武肩背。只見那人一陣踉蹌,險些跌落。“不必追了。”燁縝揮手止住兵將,吩咐道“將那些逃散的鄉勇抓回來。”
他派人時刻盯住城門觀察動向,莫非他們能插上翅膀飛出城關?城中鄉勇如何抵的過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不一會兒都束手就擒。耶律燁縝冷峻的臉上滴水不漏,標準的漢語沉聲質問,道“你們如何走出城外的?”宋民倔強,都不說話。他冷笑一聲,隨即抽出一將軍戰刀猛的揮下,頓時鮮血四濺,兩顆頭顱滾出仗遠“你們如何出的城關?”他沉聲再次詢問,鄉民們已有懼色,可還在生死忠義間難以抉擇。又有數人身首異處,慘倒在血泊中了。他戰刀一指最後那男子,已是嚇的止不住全身顫抖“我再問,最後一次,你們如何走出居庸關外?”這是難得的良機,他幾乎可以確定城外必有山道通往關內,所以只留一人帶路足以。
“將軍饒命,後山有一小路,我們都是從哪裡出來。”男子跪地連連磕頭。
傅雨桐躲在帳後大驚失色,並非見到滿地鮮血,慘死的屍體。而是遼人如果知道了小路,引兵入城,居庸關必定不保。此時她也故不得許多,亦然挺身而出,喝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連將軍都騙!”
整營軍將頓時尋向聲處,傅雨桐定了定心神,款步行進耶律燁縝,輕輕福下一身,道“將軍,我便是從城中出來,後山根本是片亂石崗,鳥獸全無,又如何行人,只有西邊一片林子尚還可以勉強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