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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名小娘子,算上奴,一共十人,都是昨日抓的,顯然動手之人有些著急,是臨時起意。奴聽到那些人說,抓不夠人,太少了。”
“那麼假設,昨天的事不是太子所為,那就應當是...魏王。”
她頓了頓,看了一眼崔辯敘,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說:“若是魏王所為,那麼目的只有一個,嫁禍太子,將此事鬧大,逼得陛下不得不廢太子。”
“廢太子可不是小事,太子乃文德皇后嫡出長子,一向深得皇后喜愛。”崔辯敘不知出於何種原因,突然說了一句。
江上弦沉默,這事她看到過一些,史書裡有記載,長孫氏臨終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個兒子。
“所以才要殺人,殺得越多,動靜越大,到時不用魏王出手,朝臣們都會容不下這樣濫殺無辜的太子。”
別說魏徵,就是長孫無忌和房玄齡,都會為了悠悠之口出來說上幾句,畢竟,前者,兩個都是外甥,後者,他兒子房遺愛可是魏王那邊的人。
崔辯敘彷彿突然想起什麼一般,輕描淡寫的提了一句:“你別忘了昨晚在上好坊,賊人不慎遺落一塊東宮的令牌。”
天下戰亂已久,陛下繼位後才算安穩下來,大唐律法也從一開始的嚴苛到現在的寬厚......
他剛才就說了這話,江上弦自然沒忘:“少卿確定是賊人遺落?少卿方才不是說,那令牌乃是從司直撿到的?”
“從鏡海撿到令牌的時候,本官沒有看見,他看到之後,叫本官過去的。”崔辯敘有些慶幸,自己當時沒有全程盯著從鏡海。
“少卿,奴想不到是誰做的這事。”
江上弦光棍,崔辯敘比她還光棍,兩個人就像同時把臉皮丟到了爪哇國似的。
“無妨,刑案一道,就是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你說你的,本官不過隨便聽聽打發時間罷了。”
“呵呵。”
江上弦假笑著讚道:“少卿果然體恤民情。”
行吧,都說到這兒了,接著說吧。
馮士良和從鏡海是誰的人,暫時不關她的事,分析也不用分析到誰跟誰一個社團。
這兩人跳出來肯定是為了日後升職加薪,畢竟又不是小混混,想上船,怎麼著也不能白上,就算這船是搞不好就要沉。
為社團做一些貢獻當投名狀是基本操作。
“若是魏王行事,故意遺留東宮令牌,未免顯得有些太過刻意。假設太子發現了魏王所為,順水推舟,也未嘗沒有可能。”
“恩。”
崔辯敘覺得她這個腦子勉強還算不錯:“你的身手倒是不怎麼樣,腦子倒是強些。”
呵呵,翠果呢,打爛他的嘴!
“可若這事乃太子所為......”江上弦不想繼續講了,再講就多了。
若從頭到腳,都是太子所為,那麼這位太子可就心機太過深沉,手段也太過狠辣了些。
崔辯敘明白她的意思,瞭然的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走了:“袖箭晚些時候會有人送來。”
“是,多謝少卿。”江上弦起身行禮,退了出去,關上房門,走的與往日沒有任何異常,樓下的夥計和王掌櫃都奇怪的看著她,不明白她送個餛飩,怎的進去這麼久。
她坦然的迎著這些目光,硬挺著走回小灶房才徹底鬆懈下來。
沒事,只要熬一熬,熬到李治上位就行,這位主兒除了略略有些戀愛腦之外,其餘的都尚算寬厚明君。
下班前,崔辯敘讓人給她送來了袖箭,是一個雕工精美的紫檀盒子,江上弦看到盒子的瞬間,對崔辯敘的-100好感度提升到了-90.
這盒子,值錢吶!
她寶貝的摟著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