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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家寶有些擔憂:“你就這樣出來了,廠子怎麼辦?”
傅明浩不在意:“我傅家經營這麼多年,早就把親信培養出來了,副廠長能打理好一切,不然我也不會出來了。”
凡事要他親力親為,一個廠子幾千個人,把他劈成十八瓣也不夠用的,自然是他掌控大局,把瑣事都分下去,過年算工資發年貨這些每年都有例子,要是幾個副廠長連這點事都擺不平直接辭職好了。
祝家寶還是說道:“傅老哥, 我敬佩你的人品,但是你教育孩子的方法我實在是不贊同,你家的孩子們雖說是女孩,但是……”
孩子不聽話,該打還是得打。
說到這個譚賦雅特別難過:“這件事情怪我,當初國家那麼亂,上海還被別的國家霸佔著,我們是大戶,不停有人找我們捐錢,捐物資,老傅與他們虛與蛇委,沒有時間管孩子,是我無能,我沒有做好,讓她們受了委屈,性子一個個的都長歪了。”
她比較膽小,不喜歡應酬怕被人算計,那個時候太亂,一點也不誇張的說,有時候走在路上都能碰到拿刀砍人的,誰也不敢保證出去之後晚上能不能回來,也不敢保證出個門會不會遇上搶劫的,她怕孩子被壞人傷害,很少讓她們接觸外人,基本上都是學校家裡,還有附近的人家。
察覺到傅溫走歪的時候,已經遲了,她從來沒有發現好多鄰居竟然都是R國人,傅溫幾個思想已經被影響了,他們發覺後,對幾個孩子看管的更嚴了,生怕她們被人帶壞了。
老傅實在是沒時間管孩子,他在想辦法聯絡外面,想要找一個可靠的部隊支援,只為了能奪回自己的家園,他一直費心費力,多少年來忙得腳不沾地,她也實在是沒轍了。
後來傅溫性子大變,覺得她是在囚禁她,無論她說什麼都不聽,天天吵鬧,有一天更是不知道聽誰說的,羅家勢力很大,有R國人F國人做靠山,她要嫁進去,像是中了邪。
不管他們怎麼反對都不行,為了嫁進去,手段百出,老傅也沒轍了,同意了她嫁,但是說明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下去。
傅明浩很是愧疚:“我一直在外拉關係,家裡都交給了賦雅,她被人算計過好多次,我怕她有危險,就沒有讓她再出去應酬,沒想到我們周圍都是R國人,幾個女兒都被影響了,是我沒有做好父親的責任。”
傅靜被人催眠過,他曾帶著她找了很多醫生,甚至奇人高手,但是她的神經被人控制的死死的,一旦反抗就會有自殺傾向,只能徐徐圖之,所以是他們對不起傅溫,面對她強硬不起來。
後來他們碰上了一個大能,幫著傅溫把催眠暗示解了,但是她的性子已經被影響的很深,很難改了。
其餘的幾個女兒思想也被催眠過,只是比較幸運都解除了,但是同樣的留下了心理陰影,性子也變得相當自私,他和賦雅從來沒有否認過自己的教育失敗,如今幾個孩子還好好活著他就知足了。
他還真的想把廠子傳給傅溫,但是自從羅家出事後,她性子變得十分偏激,誰的話也聽不進去,他還專門去給她看了心理醫生,誰知讓她更加偏激,他不敢把廠子交給她。
祝凡凡突然問道:“你們見過我奶奶嗎?她去南通那裡支援去了。”
譚賦雅回道:“上海與南通距離比較遠,哪裡就能去了?”
說著說著又難過了:“是為了突如其來的怪病吧?上海也出現了怪病,幾個女兒家都有感染的,傅靜家的盼弟也染上了,要不是招弟發現得早,薛家人就把她丟了。”
女孩子生活的本來就難,偏偏最為難的她們的都是同性,自己淋過雨也要把別人傘撕掉,到處都在說男孩女孩都一樣,就是沒有一個人記在心裡。
祝家寶擔心了:“這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