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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踱步至一旁的玉石躺椅上坐下。他的目光如鷹隼般緊緊鎖住童子歌,像是欣賞著一件有趣的玩物,不放過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次顫抖。
童子歌感覺自己彷彿被一條無形的鐵鏈緊緊拴住,無法逃脫。
皇帝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勒痕上,那些勒痕是之前遭受折磨的印記,縱橫交錯地爬在他的肌膚上。在水汽的籠罩下,它們看起來更加觸目驚心,像是一條條猙獰的小蛇。
皇帝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他微微歪著頭,慵懶地開口:“病了?”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湯泉宮內迴盪,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輕蔑和殘忍的戲謔。
童子歌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害怕觸怒皇帝。他只能緊緊地抱住自己,試圖遮擋那些恥辱的痕跡,可在皇帝那熾熱而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下,一切都是徒勞。
溫泉水似乎也變得滾燙起來,像是要將他那早已千瘡百孔的心再狠狠灼燒一番。
“陛下……” 童子歌好不容易從喉嚨裡擠出這兩個字,聲音沙啞而乾澀,如同破舊的風箱發出的悲鳴。他的眼中滿是哀求,希望皇帝能放過他這一次,哪怕只是片刻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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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皇帝卻像是沒聽到他的哀求一般,依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每一秒的流逝都對童子歌來說是一種煎熬。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在蛛網中掙扎的飛蟲,越掙扎,就被那殘酷的命運之網束縛得越緊。
突然,皇帝站起身來,緩緩走向溫泉。
童子歌的心猛地一緊,他的身體下意識地往後縮,卻撞到了溫泉池壁。皇帝走到池邊,蹲下身子,伸出手捏住童子歌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對視。
皇帝的手勁很大,捏得童子歌生疼,可他不敢掙扎,只能無助地看著眼前這個掌握著他生死大權的人。
宗庭嶺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輕笑,那笑容卻未達眼底,透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冷意。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如同冰冷的蛇信滑過童子歌的耳畔:“別那麼緊張,先來伺候朕沐浴。”
童子歌邁著沉重如鉛的步伐從溫泉水中緩緩走出,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串溼漉漉的腳印。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水珠從他的髮絲、肌膚上滾落,在地上匯聚成一小片水漬。
他不敢有絲毫耽擱,快步走到宗庭嶺面前跪在地上,膝蓋與地面碰撞發出的悶響在寂靜的湯泉宮中格外清晰。
他顫抖的雙手緩緩伸向宗庭嶺的衣衫,手指在碰到衣料的瞬間,像是觸碰到了熾熱的火焰,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但他不敢違抗,只能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與屈辱,繼續手上的動作。
他低垂著頭,不敢直視宗庭嶺的眼睛,額前的頭髮因水汽而變得溼漉,幾縷貼在他蒼白的臉頰上,更襯得他楚楚可憐。
解衣的過程對童子歌來說彷彿是一場漫長的酷刑,每解開一個衣帶結,他的心跳就加速幾分,那 “怦怦” 的聲音在他耳中如雷鳴般轟響。
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亂,手也因緊張而微微出汗,使得原本就有些滑膩的衣帶更難解開。
他能感覺到宗庭嶺那居高臨下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像是冰冷的刀刃,一寸一寸地切割著他僅存的尊嚴。
宗庭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光芒,那光芒中似乎交織著慾望與暴虐。
毫無徵兆地,他猛地伸出那強健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攔腰抱起了童子歌。
童子歌只覺腰間一緊,身體便不由自主地離開了地面,他下意識地用雙手抵住宗庭嶺的胸膛,試圖掙扎,可那點微薄的力量在宗庭嶺面前就像蚍蜉撼樹。
兩人一同沒入水中。慌亂之中,童子歌不小